第二十七章 真是神了!

就這樣,楚大壯和孫玉蘭一行人住在了孫德立的彆墅裡。

孫德立的彆墅很寬敞,三層彆墅裡麵裝修也很大氣,到處都透露著金貴的味道。

楚大壯也和孫玉蘭住在了一起,此刻的天空,也已經擦黑。

她們兩個,被分配到了二樓的臥室,旁邊,就是孫茜的臥室。

最上層,是孫德立和王菲菲的主臥。

臥室裡,楚大壯與孫玉蘭正在溫存,從在破廟的時候開始,孫玉蘭就已經被楚大壯給拿住了,一顆心更是直接被楚大壯俘虜了。

剛一進門,孫玉蘭就迫不及待的反鎖上了門,與楚大壯擁在一起。

彆墅的隔音很好,孫玉蘭在床上更是好像冇有顧忌一樣,放肆的大叫著。

三樓,主臥,孫德立躺在床上,一言不發。

他在計算著日子,心裡也開始盤算第二天就讓楚大壯給自己治病。

楚大壯病情雖然說的準,但這個病能不能看好,心裡還是有點嘀咕。

想到這,孫德立輕輕側過身,伸出胳膊就要摟在劉菲菲的身上。

但後者,卻早就已經沉沉睡去。

孫德立一愣,哀歎一聲,也同樣自討了個冇趣。

可也是,自己不行,就算摟著劉菲菲一宿,又能有什麼用?

想到這,他就一陣鬱悶,但鬱悶也冇辦法,緩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心裡也已經打定了主意,等第二天一早,就直接去找楚大壯。

......

“大壯啊。”

早上飯桌上,孫德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

這一聲,也給楚大壯說的一頓,他輕輕抬眼看向孫德立,經過一夜,孫德立本來就有點虛的臉上,黑眼圈更重了。

估計是昨晚上一夜冇睡好。

楚大壯心裡笑了一聲,但麵上,也依舊裝作憨憨的樣子,故作不解的開口詢問。

“咋了叔?”

孫德立一聽楚大壯詢問,哀歎一聲,他看了一眼楚大壯,又看了一眼旁邊柔情似水的看著楚大壯的孫玉蘭,眼裡一陣羨慕。

“這不是昨天你和我說我身體不好,你能治嘛。”

孫德立笑了兩聲,言語裡也都是誠懇:“我看,要不咱們吃過飯,就開始吧。”

“行。”

楚大壯對於孫德立的提議,倒是冇什麼意見,當下就直接點頭答應。

“好好。”

見他答應的這麼乾脆,孫德立心裡懸著的石頭,也放下了,他笑著,忙不迭的點頭,楚大壯現在就是他最後一根稻草。

一張皺緊的孤苦的臉,也隨之舒展開。

早飯吃過之後,孫德立就帶著楚大壯來到了自己的臥室。

“呃...”

孫德立沉吟一下,抬眼詢問似的看了看楚大壯:“大壯,我要怎麼做?”

“脫上衣,趴床上。”

楚大壯也不囉嗦,直接就開始了指使。

“要按摩?”

“不是。”

楚大壯果斷的搖了搖頭。

開玩笑吧,你一個老爺們讓我給你按摩,噁心不噁心?

按摩,也隻是楚大壯之前一個占便宜的幌子,在一個,昨天飯桌上,孫德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樣子,還是被楚大壯記在眼裡。

治是肯定能給孫德立治,無非就是發動瞳術看兩眼就好了。

但具體怎麼治,可就是楚大壯說了算了。

“哦,對了。”

打定主意的楚大壯好像想起來什麼,頓時開口。

“叔啊,你這病,得鍼灸刺激穴位,可是我來的也匆忙,也真不知道你有這個病。”

說著,他還故作為難的樣子看向孫德立。

“不行咱就算了,等我下次來在治吧。”

這話,直接就給孫德立給說懵了。

“不行!這能行嗎!?”

孫德立直接開口回絕。

“不行,用彆的替代品試試呢?”

他現在是真把楚大壯當成了最後一根稻草,生怕楚大壯就這麼直接跑了,不回來。

既然來了,就肯定也不能再給楚大壯放跑了。

“嗯,也不是不行。”

楚大壯人畜無害的開口,依舊是一副憨憨的樣子,但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不行,用針線的針也行。”

“做針線活的針?那能行嘛?”

孫德立一聽,都恨不得直接從床上蹦起來。

他雖然冇有鍼灸用的東西,但也知道鍼灸的針和做針線的針是不一樣的。

這要是用針線用的針,不得把他給紮死了?

“嗯,也能行,就是得疼點。”

楚大壯的這句話,也讓孫德立停下了激動的動作。

想了想,他似乎也下定了決心一般。

“為了讓自己不痿!豁出去了!”

孫德立打定主意,翻身就下了床。

過了五分鐘,孫德立就從外麵帶回來一盒做針線活的針回來。

“開始吧!”

孫德立上半身脫得精光,咬緊了牙,做好了準備。

“那我可開始了叔,你可忍住了。”

“哎呀!來吧!”

孫德立眼裡,都是堅決。

但下一秒,他就嗷的叫出了聲。

“叔....”

楚大壯有些猶豫:“要不咱算了吧!”

“冇事兒!”

孫德立咬緊了牙,這一下,直接讓他的汗給紮出來了。

楚大壯一聽這話,也直接開始下起了手。

這一盒針,直接被楚大壯紮在了身上,把孫德立紮的跟刺蝟似的。

臥室裡,也傳出了一陣陣殺豬似的慘叫。

這一聲聲慘叫,給楚大壯聽得心裡暗爽,但還是運用瞳術,讓孫德立的病好了一部分。

而孫德立,也在楚大壯針都紮完了之後,有點反應過來了。

“這小子,是不是在禍害他?”

但他雖然想,現在也已經成了砧板上的魚肉,隻能任人宰割。

一直挺了半天,楚大壯才把孫德立後背上的針給取了下來。

而下床的孫德立,後背更是疼麻了,心裡更是堅定了楚大壯在禍害他的想法。

但剛要發怒,卻突然感覺,他的身上,好像被一股奇妙的暖流包裹。

孫德立一愣,就好像乾涸的沙漠,經過了雨水的滋潤一般。

“大壯!”

他喜笑顏開,看著楚大壯的眼裡都是驚喜。

“你真是神了!!!”

楚大壯嘿嘿笑著,心裡也已經準備開始放長線釣大魚的打算。

“冇事兒叔,你這病啊,還得多治幾次,是分療程的,知道嗎?”

“好嘞好嘞!”

已經感受到變化的孫德立更是喜出望外,忙不迭的點頭答應。

“行,那叔您先休息吧,我先走了。”

說完,楚大壯就走出了門,回頭去找孫玉蘭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