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看得宋北北一愣的。
好傢夥,都這麼玩兒是吧?
說到第8位,當然是太子殿下許錦安了。
他長相俊美、溫文爾雅、待人有禮,冇人討厭他。
隻是,也太招老頭子喜歡了吧?
五六七八十了,不在家好好休息養老,非得幫他乾活兒。
不答應,作勢要哭。
老不休們,還為了誰做得多點兒,差點兒打了起來。
第9位,李春霞。
這位姐,嘴皮子是真欠呀。
這在她身邊路過的狗都得捱上她兩句罵。
這不,得罪了老多人。
村裡,虞歸晚招老少女的討厭,李春霞就是男女老少一個不落。
第10。
就是她自己啦。
與世無爭,默默無聞,每天老老實實乾活兒,收了工還自己找活兒乾。
知青點唯一老實人。
深得大隊乾部和村裡乾實事的隊員們的認可。
村裡大嘴巴送外號“宋老實。”
宋北北無能狂怒:你才老實人,祝你全家都是老實人!
回憶結束。
李月飯做好了,紅著臉對李春霞幾人道:“飯做好了。”
“我先走了。”
方覺夏已經出來了,禮貌性問了一句:“辛苦你了,要不留下一起吃?”
時晏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
李月第一時間發現,臉色又驚又喜,隻是看時晏臉色不虞,她秒懂,咬著唇,擠出一個笑對方覺夏擺手:“不用了,我回家吃。”
說完,不給大家說話的機會,轉身小跑著離開。
和時晏擦身而過。
意外發生,她腳一滑冇站穩,直直往後倒,下意識閉眼雙手捂臉,發出一聲尖叫:“啊~”
眾人紛紛看了過去。
宋北北更是眼睛瞪得像銅鈴。
隻見。
時晏單手背在後麵,單手扶著她的腰,一拉,兩個人黏在了一起。
李月像是觸電一般,一瞬間從脖子紅到了發頂,整個人像是一隻熟透了的蝦。
時晏皺眉,語氣不怎麼好:“冇長眼睛呀?不是每次都這麼好運,恰好讓我碰到。”
李月乖巧認錯:“對不起……”
時晏冷著臉揮手:“行了,下次注意,走吧。”
李月羞澀的看了他一眼,緩緩走遠。
方覺夏、沈枝意、虞歸晚和李春霞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
此刻,4人的心裡話重合:這時晏,給李月灌了什麼**湯?
傅硯辭漠不關心。
譚謹神遊天外。
許錦安皺眉,心裡對時晏的行為感到不喜。
身為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如此欺負愛慕自己的小女娘?
這於心何忍?
宋北北看得意猶未儘。
嘖嘖嘖,精彩。
難怪古早霸總文學長盛不衰,雖然狗血,但實在是香啊~
不是宋北北冷血。
實在是,時晏和李月這對渣男賤女,活該鎖死呀。
都說了,是古早霸總文。
咳咳,標簽:甜虐文。
雖然披著年代文的皮,但是該有的套路一個不少。
所謂的虐:就是白月光、替身、挖眼睛/心/肝/肺/胃/腎……,懷孕流產、車禍失憶……
虐身又虐心。
所謂的甜:就是女主假死/心死,男主享受無邊富貴、美女小弟環繞,但是卻毫無笑容,心裡鬱鬱、終日思念女主後悔不已。有緣遇到,雨中下跪追妻火葬場,互訴真心,甜蜜ending。
好吧。
不管怎麼說,她是有些冷血。
這她承認。
……
劇情結束。
大家一起坐下吃飯。
說實話,李月手藝非常的一般。
稀飯,煮糊了;炒的白菜,是酸的。
但好歹冇拉肚子。
宋北北深吸一口氣,逼著自己喝了一大碗。
第二碗喝不了一點。
上工。
種了3天的水稻,這次,她分到了種玉米的活兒。
她立馬來勁兒了。
每一行地隔30cm,每一列隔50cm,挖一個5cm左右的洞,撒上3~5粒種子,覆土2~3cm。
很簡單。
不知不覺,一上午就過去了。
中午。
她回去,正好碰到李月做完飯離開了。
她靦腆的對她笑了笑。
宋北北臉色有些僵硬的回了一個笑。
神啊!
趕緊讓這些少爺小姐們都搬出去,她就能自己做飯,不用每天折磨自己的胃了。
宋北北是個脆皮大學生。
唯一的愛好,就是吃東西;她不僅喜歡吃,還喜歡自己做。
無它。
一直去外麵吃,她錢包遭不住,所以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艱難吃完午飯。
時晏居然懶得碗都不洗,直接原地擺著。
方覺夏委婉提醒:“今天該你做飯,記得把碗洗了。”
時晏不以為意的點頭。
但是,卻冇有絲毫動作,起身準備回宿舍。
李春霞開門見山:“現在洗呀?你可彆想偷懶,我們不是李月,不會慣著你。”
聞言,時晏臉色一黑。
宋北北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李春霞,心裡大呼:牛逼!威武!
其他人不說話,但是表情都是讚同李春霞所說的。
見狀,時晏隻能忍住氣:“晚上,李月會洗。”
宋北北為他的無恥感到震驚:
36度的嘴,怎麼能理所當然說出這種話?
人家李月是你保姆嗎?
她剛這麼想,虞歸晚直接問了出來:“你花錢雇了她?”
其他人都看著他。
怎麼可能?
時晏無言以對,臉色青了白、白了青,最終,一臉憋屈:“我洗。”
目的達到。
眾人散場,宋北北準備去菜園子把茄子種了。
“砰!”
一聲脆響。
她看過去,時晏腳邊是一個稀碎的盤子。
李春霞炸了:“你小心點兒,這盤子都是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搬回來的,很累。”
時晏從來冇有感覺這麼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
大家不是李月。
冇人吃他這一套,李春霞翻了個白眼:“這麼大的人了,連個盤子都拿不穩,有什麼用?”
時晏臉色鐵青。
他不理會李春霞,繼續洗碗。
“啪!“
又一個碗碎了。
李春霞氣得直哆嗦:“你……”
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時晏揚起下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底滿是得意和不屑。
方覺夏走了過來。
她皺眉看著時晏:“時晏,咱們總共就這麼幾個碗,要是你再打碎幾個,就隻能你去縣城買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