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男人臂膀有力地攬著她的腰身。

嗓音沉澱著迷人蠱惑的顆粒感,深沉的低音炮再次在她耳邊酥麻炸開。

儘管被禁慾加持的西裝包裹得嚴嚴實實,但也掩蓋不了他澎湃起伏的胸膛。

並隨著呼吸,在她嬌嫩的掌心裡淺淺起伏。

簡直是.....

太欲了。

喬知漾的臉頰不受控發熱。

她出生在港城的豪門世家,一直被嚴格養在閨中。

從未試過跟一個男性有過像現在這般親密的舉動。

更何況對方還是高不可攀的京圈大佬,亦是她敬重的長輩。

就在某隻小綿羊正不知所措時,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已垂下眼睫。

那雙趨漸變深的黑眸又仗著她不敢直視,毫不清白的視線透過薄薄的鏡片再次落在她身上。

已經十九歲的女孩臉上的稚嫩已經慢慢褪散,出落得更精緻嬌媚。

膚如凝脂,美目清澈,長髮柔軟地順在臉頰兩側,精緻的珍珠一字髮夾單邊彆在耳後,

一身淡雅透亮的水藍色旗袍,軟料勾出的腰線曼妙嬌細

讓他寬厚的掌心,一手便能掌握。

因為緊張羞澀,所以她整張臉蛋都染滿了誘人的嫣粉,像是一朵粉嫩欲滴的小玫瑰。

又乖又魅。

直叫人.....想要對她使壞。

想得幾乎都快要發瘋了.....

懷中的馨香如毒藥般勾纏著理智,岑晝氣息一亂,視線幾乎有些狼狽地匆匆移開。

溫香軟玉真是把奪命刀。

直接將他的自製力一步擊殺。

他自嘲地無聲一笑。

以前還想著這麼久都忍耐下來了,他應該可以做到遊刃有餘壓製著自己的渴欲。

但現在發現,確實是有些難度。

外麵的保鏢們已經在這塊區域找了一遍,依舊尋不到人影,全員都快要急瘋了。

“這邊已經找過了,小姐還是不在這裡。 ”

“奇怪,小姐到底跑哪裡去了?”

他們環顧著人來人往的機場,滿臉發愁。

不對勁啊。

才一會兒功夫,按道理來說,以小姐的體力,應該不可能跑得太遠纔對。

“往那邊再找找,小姐肯定還在附近。”

“是。”

喬知漾此時安靜窩在岑晝的懷裡。

視線全都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占據著,隻能靠耳朵辨認著外麵傳來的聲線。

她不由有些煎熬地抬了抬頭,小心翼翼地往外偷瞄。

察覺到懷裡的女孩有些不安,岑晝輕輕地拍了拍她的纖背,聲線清潤緩柔,“彆怕,貼緊我。”

隨著他說話,她的掌心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那份緊實的肌肉源源不斷朝她輸入安全感爆棚的力量感。

他俯下身,寬厚的肩膀籠罩著她,深邃如海的雙眸帶有安撫的意味,溫和地看著她。

鼻息都是他身上清冽好聞的烏木香。

莫名的讓人心安。

彷彿有他在,即使會被髮現,也能逢凶化吉。

喬知漾的心中不由一暖。

剛纔還環繞心裡的所有不安,都神奇般地慢慢平複了下來。

她抬起瑩亮的雙眸,感激地看向他。

剛纔顧著沉浸在緊張不安的情緒裡,現在定眼一看。

她才清楚發現原來他們兩人之間的體型差竟這麼大。

她的身高剛好卡在一米六六間,但也纔剛剛到達他的胸膛。

被他虛抱著,像是被一座魁梧的山峰包圍,溢滿著性張力的爆發。

喬知漾的目光不由落在他身上的西裝。

竟覺得有些礙眼。

有種衝動,想要撕,開。

想探究裡麵是不是如想象般,這麼性感爆棚.....

等等!!!

她!在!想!些!什!麼!啊!!!

腦裡奇奇怪怪的東西,趕緊退退退!!!

眼前的男色過於誘人,喬知漾有些冇遭住地連忙轉移視線,小臉溫度嗖嗖升高。

她連忙在心裡敲起木魚。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對方是小姐妹的小叔叔。

她不能色膽包天,以下犯上。

就在某隻變成粉紅色的小綿羊想悄悄往後挪幾步,透透氣時,突然腰間猛地一緊。

“噓。”

岑晝摟著她的腰肢,壓低的嗓音更為低沉性感,“他們過來了。”

喬知漾:!

她緊張地攥住他的襯衣,餘光瞥到那幾道熟悉的身影正往他們所在的位置走去。

還羞躁著的心裡一急。

炸毛般地冇忍住用最凶巴巴的語氣罵出:草。

有無搞錯啊!

機場這麼大,他們怎麼就非要執著這塊地方啊!

她又急又幽怨地微鼓了鼓腮幫,隱形的小羊毛炸得一卷卷的。

“他們望過來了。”

岑晝半側著臉淡淡地往外看了一眼。

隨即湊近她的耳邊,唇角半勾,腔調慵懶,耐人尋味,“看上去他們似乎不太相信我們是情人。”

他聲線自帶著厚度磁性的顆粒感,每個胸腔震動都在敲擊著她的耳膜處。

那一聲飽滿親昵意思的情人自他唇中吐出,無端的繾綣,令人臉紅心跳。

喬知漾抵在他胸膛的指尖不由蜷縮了一下。

心裡的小人再次手忙腳亂地敲擊木魚。

她屏了屏呼吸,抬著茶棕色的雙瞳,緊張地望著他,“那怎麼辦纔好?”

單純的小綿羊一點戒備心都冇有,直接朝偽裝成紳士的灰狼獵手發出求助的信號。

岑晝低笑了一聲。

壞人遇到愛慕者會變成什麼呢?

一個想要賣乖的壞人而已。

他幽邃的眸光落在了她粉嫩的唇瓣上,暗藏著洶湧的海浪,語調斯文,“可能需要把戲做足,他們才願意相信我們是情人。”

戲要做主?

怎麼做?

喬知漾不明白地眨了眨眼。

“抱歉,小姐。”

近在咫尺的男人忽然俯下身。

原本代表著禁慾佛子標誌的烏木香突然像是掙脫了某種封印,變得危險強勢。

直接將她身上乾淨的玫瑰香,瞬間染指成他的氣息。

他抬起隻手,像捧起世間最為珍貴的瓷器一樣,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

有點薄繭的拇指曖昧地按著她柔軟的紅唇,不輕不重地摩擦了一下。

“輪到我,冒犯你了。”

那道彬彬有禮的磁音落下,未等女孩反應過來,他已緩緩低下頭。

炙熱滾燙的呼吸倏然朝她傾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