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什麼好的?”
沈心不由得一愣,上下的打量了一番嬴政,“趙兄,你不是那六國之餘孽嗎?我如此評價始皇帝,你如何如此興奮?”
“這……哈哈……”
嬴政也是隻能夠尷尬的笑了起來,“不瞞先生,在下並非那六國之餘孽,而是忠心大秦之人,此前之話語,不過是為了試探先生一二。”
“我對大秦之心,日月可鑒,若是我真心如此,怎會如此輕易便是與先生袒露心意?”
你試探嗎?
你是不是閒的啊?
沈心看著嬴政這一身不俗的穿著,再加上身旁的那個壯碩的莽漢。
這個莽漢在嬴政的身邊一直一言不發,卻是形影不離。
若是如此的話,想必這個傢夥,也是一個有地位的傢夥吧?
“當真?”
“自然。”
“哦……”
這個人如果要不是什麼六國之餘孽的話,隻看這一身穿著,再加上他身邊的這個隨從的話……
恐怕就算是在大秦的官員之中,也算得上是一個十分有地位的人吧?
“趙兄,我看你的氣質也並非常人,身邊又有如此之人隨行……”
“而且,你更是趙姓,在這大秦之中,怕也是身居高位,關係不淺吧?”
“關係?”
嬴政不由得呢喃了一下,看了一下自己身旁的王賁,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確實如此,不過,也隻是憑藉著祖上功勳而已,若非如此,我怎會肆意遊玩?”
“唉,那還真是可惜。”
聽到嬴政已經這麼說了,沈心也是不由得感歎的搖了搖頭。
如果要是此人的身份真的重要的話,他還有可能與始皇帝見麵,他沈心,也是能夠改變大秦的命運。
“可惜?”
“不知道先生,你在可惜何事?”
“可惜你的地位不怎麼樣啊。”
沈心說道,“我以為你姓趙,還以為你是什麼大人物呢,如果要是你能夠真的成為了一個大人物,我還能夠讓咱們兩個都是達到位極人臣的地步,整個大秦的命運,我都是能夠改變!”
“什麼?”
嬴政聽了以後,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樂,這大秦之中。還有什麼人能夠比他更加的地位高?
不過,對於沈心所說的改變大秦的命運,嬴政也是異常的感興趣。
“先生,不知道你所說的改變大秦的命運,所謂何事?”
“你想知道?”
沈心也是不由得愣住了一下,滿眼都是懷疑的看著嬴政,“你不會是什麼大秦麾下的探子之類的人吧?”
“嗬嗬,這又從何說起?”
嬴政笑著說道,“我這般之人,怎會是那探子?”
“我看也是不太像……”
沈心也是點了點頭,“像你這樣身材的人,探子又怎麼可能會要你?”
“嗬嗬,也對。”
嬴政聽了,不過是笑了笑,而在一旁的王賁,卻是心中不由得抽搐了起來。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跟什麼人說話?
如果要是在朝廷之中,如此說話之人,八條命都不夠死的!
不過,看著嬴政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王賁也是不敢打擾。
“既然你不是這種人,那我就不擔心了。”
沈心笑著對嬴政說道,“反正,離開了這裡以後,我說什麼了,可都不認,正好我也是憋悶了許久了,不如我跟你嘮會嗑。”
“嗯?先生,不知何為嘮會嗑?”
“就是閒聊的意思。”
“哦,若是如此,那我今天便是與你好好的嘮會嗑。”
“坐吧。”
沈心對著嬴政示意了一下,“你身邊的這個莽漢,也讓你一同坐下來吧,站在這裡。還真的是有一些嚇人!”
“嗯。”
嬴政也是點了點頭,轉身對著王賁示意了一番。
“這!”
“小人不敢!”
“讓你坐下來。又不是什麼大事情,不敢什麼?”
嬴政瞪了一眼王賁以後,王賁也是趕緊坐了下來。
“先生。”
嬴政回過頭來,對著沈心問道,“不知先生家的床榻何在?”
你一直讓我們坐下來,床榻擱哪呢?
“床榻?”
“正是如此。”
嬴政說道,“若是無床榻,莫非我等席地而坐?”
這怎麼可能?
沈心笑著說道。“在我這裡,冇必要非要坐在床榻上。”
“哦?”
嬴政也是有一些好奇,“那先生,我等坐在何處?”
“沙發不香嗎?”
沈心說道,“這沙發坐起來,多舒服啊?為什麼咱們非要盤腿坐在那床榻之上?”
說完,沈心也是指著沙發,“這便是那沙發。”
“此物便是?”
看著自己麵前這些從來冇見過的東西,嬴政原本還以為不過是裝飾而已。
這種東西,他冇有見過,也是正常的事情,最初的桌椅,也是在東晉時期,才流傳而來的。
而這沙發,更是久遠。
“你看我就明白了。”
沈心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一個沙發之上。
這個沙發,是沈心自己設計出來的,畢竟,作為一個現代人,搞出來一個沙發,不也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嗎?
“此物看上去,確實十分不錯!”
嬴政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動,學著沈心的模樣,也是坐了下去。
“嗯……”
嬴政也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此物確實鬆軟異常,舒適非凡!”
“那當然了!”
沈心也是笑了笑,“這個東西,如果要是我能夠提前幾年來到了這裡的話,恐怕我都已經準備要給始皇帝獻過去了。”
“哦?”
嬴政聽完,不由得微微一愣,“為何先生如此言語?此物非同尋常,何時進獻始皇,也具是一件妙事啊!”
“唉,你不清楚……”
沈心不由得歎了一口氣,“如今,已經晚了啊,我估計著,我是不可能跟始皇帝見麵嘍!”
“或許,也是未嘗不可啊!”
嬴政聽了以後,頓時就是笑了起來。
“還有什麼機會啊……”
沈心撇了撇嘴,“隻剩下一年的時間了,我如今還是一個布衣草民,想要簡單始皇帝的話,實在是太難了啊!”
“一年?”
嬴政聽完,心中不由得一動,急忙問道,“先生,這一年所謂何意?莫不是先生一年以後,便是要離開?”
“我離不離開還不知道……”
沈心說道,“不過吧,始皇帝這個時候,估計差不多是一定要離開了。”
什麼?
聽到了沈心的話以後,嬴政的臉色,也是不由得僵硬了起來的,而在嬴政身旁的王賁,也是滿臉憤怒的站了起來,“大膽!你可知你在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