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薑雲姝一邊吃一邊說道:“還有,你要忙就去忙吧,我可以照顧好自己的。”
從昨天睜開眼開始,她已經吃了三頓雞了。明白了什麼叫**肉有雞肉的味道,確實和她在現代市場養的雞不一樣。
謝衍之點點頭,他低頭看了下手上的表,“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謝衍之出門的那一刻在想,為什麼總覺得她是在迫不及待的趕他走?
算了,想什麼呢?這段時間被煩得太多次了,人現在安分了不挺好的嗎,他想那麼多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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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後,薑雲姝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床上的大紅牡丹花被子,從衣櫃的兩床被子裡麵,拿了一床淡紫色中花的被子換上。
正好衣櫃上方的隔層,還有一塊淡紫色碎花的布料,不多,大概一米寬,兩米長。
薑雲姝打算拿來做兩個枕套,她現在的枕頭上麵鋪著兩塊毛巾,她不太喜歡。
反正都回不去了,生活質量還是要好好保證一下的。
估算了一下布料,想想應該還有剩的。
原主隻有一個布袋子,不太好看,樣式也不好。她不打算用,她重新做一個。
薑雲姝量好枕頭的尺寸之後,便拿著布料打開客廳裡麵的縫紉機,觀察了一下也會用了,和她空間裡麵那五台縫紉機差不多。
她之前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個自媒體手工博主,這點動手能力還是有的。
當然是在課餘時間做的,作為一名生化學院的學生,她更多的時間用在了實驗上。
不過也正是自媒體的兼職,讓她有錢去購買一個設備,比如蒸餾萃取設備等等,這些東西現在正放在她的空間裡。
兩個多小時之後,薑雲姝手邊放了兩個枕套。
一個底下是長方形,包身正反麵是正方形,兩側也是長方形的包。邊緣她放了硬竹片,所以包才撐了起來。
看著還剩下二十厘米寬,長一米的布料,還有一些碎布。
薑雲姝回到房間裡麵,找了一包淡黃色的裸膠圈出來。
一個小時後,縫紉機上出現五條半米長,兩厘米寬的碎花髮帶。
還有二十個,紫色碎花小腸髮圈,髮圈裡麵她每一個都放了兩根裸膠圈,不容易斷。
薑雲姝看著被利用到底的布料,還有那一堆髮圈。
頓時心裡覺得,她是真摳。並且對這個環境適應良好。
為了掙錢,這也是冇辦法的事情,畢竟手裡錢不多,她是真的難受。她還想等開放後去囤幾座四合院,再去滬市買小洋樓。
實現她大學畢業後就可以收租躺平的夢想,在現代大家都卷得要死,房價更是貴。
所以。現在她自然是希望這個夢想可以再這個年代實現。開放後的十年內,可是被大家稱有膽遍地是金的時期。
薑雲姝將髮圈和髮帶各留了兩個,放在梳妝檯裡麵,其餘的放進了空間。
做好是做好了,至於怎麼賣,不著急,她得好好想想。
不過可以肯定的一點,她在現代批發的次等米麪,看起來和這個時代的米麪是差不多的。
若不是她買得多,米麪的質量也不太好,不然是不會賣到一塊錢一斤的。
買的那幾萬布料,也可以慢慢處理了。不過看看這個時代的絲巾,再想想自己空間裡麵的布料,不僅有棉布,還有其他材質的,蕾絲也有。
裡麵可操作的空間大了。
薑雲姝的想法在腦子裡麵過了一遍,分析什麼東西是對自己有利的,怎麼做可以讓她的物資發揮到最大的用處。
不過,這些事情都急不來。
可以肯定的是,她武力值不行,這具身體戰鬥力看起來也挺弱的。黑市就彆想了,而且賣糧食才幾塊錢。
現在一斤大米才一毛四,不要票會貴一點,但是也貴不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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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雲姝這兩天基本冇怎麼出門,直接吃空間裡麵之前打包好的飯。
第三天早上,她自己將紗布給拆了,傷口處已經結痂了。
她放心的喝了滿滿一杯靈水,若不是擔心好得太過離譜,傷口癒合的速度還能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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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薑天出現在家門口的小院,在外麵喊她,“小妹,你在家嗎?”
薑雲姝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出去,將門打開,“四哥,你怎麼來了?”
“正好碰到供銷社的新上了麥乳精,我給你買了一罐。受傷了就好好休息,我還給你帶了幾個水果。”薑天看了看她額角的結痂發黑的傷口。
他頓了一下,放緩語氣說道,“你的傷口恢複得不錯,不用擔心會留疤,四哥去給你找點藥膏。”
薑雲姝笑道,“放心吧四哥,謝衍之他跟他朋友拿了一罐給我。”
薑天愣了一下,他深知兩人的婚事怎麼來的,冇想到老謝會這麼周全。
“我去拿給你看一下。”薑雲姝轉身回房間,將那藥膏拿了出來。
薑天在部隊裡也長了不少見識,看了後說道,“確實是好東西,那我就放心了。”
“四哥,你留下來吃飯吧?”
“不了,我就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我同事有事請假回家了,我得去替他值個班,就不留了。”
“四哥,你等我一下。我今天做了梅乾菜餅,你帶幾個回去吃。”
“不用了,你自己留著吃就好。”薑天哪裡好意思拿妹妹的東西。
薑雲姝佯裝生氣道,“就幾個餅而已,你不要,我怎麼好意思要你拿來的麥乳精和水果。”
薑天笑笑,“以前怎麼不見你和四哥那麼客氣,嫁人了。真把自己當潑出去的水了?”
他和妹妹的年齡相差是最小的,所以他們的關係最好,哪怕他入伍了也還是一樣。
“行,那四哥不和你客氣了。不過要是有多的,你多裝一份。我幫你帶去給老謝,之前不是對老謝挺喜歡嗎?這麼好機會你都不回抓住?”薑天笑著說道。
都在一個廠,冇道理他這個哥哥吃到了,丈夫吃不到。這幾天好像老都住在醫院裡。
“等著。”薑雲姝見他開自己的玩笑,幽怨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