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好好!那真是太好了!”張青娥連連點頭,高興地眼眶都紅了。
她一直知道他們家條件不好,能娶到薑心都是高攀了,婚前也一直叮囑陸敢一定要好好對她。
雖然昨天薑心在婚禮上一直板著臉,讓鄰居們都笑話他們家,但她一點冇有生氣,甚至還因為不能給薑心更好的東西而感到自責內疚。
薑心也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再加上上一世張青娥這個婆婆到去世前都一直對她很不錯,所以這一世不管怎麼樣都必須要保住她的命!
最後薑心還是勸動了張青娥,不過他們決定先去城裡看一看,等找到合適的醫生以後再把張青娥接過去。
陸敢在城裡住的是集體宿舍,肯定不能讓她跟著自己一起睡大通鋪,所以他們需要在縣城租個房子。
薑心腳上的傷雖然冇腫得很厲害,但還是影響走路,陸敢不捨得讓她來回奔波,就自己先去了一趟,打點好一切又趕回家。
次日一大早,陸敢和薑心就帶著行李一起坐上開往城裡的拖拉機。
村子裡交通不方便,要想去城裡就隻能坐拖拉機。
薑心上一世是坐過好幾次的,但時隔這麼多年再坐,她還是很不適應,一路上被顛簸著吐了好幾次。
陸敢看著自家媳婦兒這個樣子,心裡是心疼得不行。
最後也顧不上週圍還有其他村民在,直接霸道地將她摟在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這樣可以稍微減少一點顛簸。
薑心很瘦,但又不是那種皮包骨的瘦,該有肉的地方還是挺有料的。
尤其她纖細腰身上的一點肉,摸起來軟乎乎的非常舒服。
陸敢一隻手摟著她的腰,掌心在她的腹部輕輕摩挲,另一隻手輕拍著她的背,動作極其輕柔。
“喝點水。”
趁著拖拉機司機停下來休息的間隙,他趕緊打開水壺喂水給她喝,深邃的眸子裡溢滿了心疼。
“好。”薑心輕輕應了一聲,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水,模樣看起來乖巧極了。
水剛喝完,拖拉機就再次發動,整個車都開始震動起來。
兩人的距離本來就很近,這麼一抖,兩具身體瞬間貼得更緊。
薑心身上那股馨香一點點鑽進他的鼻子裡,蠶食著他的意誌,讓他的心變得躁動起來,身體開始燥熱。
坐在他腿上的薑心很快察覺出他的異樣,白皙嬌嫩的手指在他結實的胳膊上戳了戳,紅著臉在他耳邊小聲問。
“老公,你身體怎麼這麼燙啊?”
她也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上一世好歹跟陸敢當了十年夫妻,自然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而且兩人上一世雖然感情不和,但在某方麵的關係還是挺和諧的。
之所以這麼說,隻是想要逗一逗他。
心愛的姑娘就在懷裡抱著,兩人捱得這麼近,陸敢要是冇點反應那纔不正常!
可他本來就憋的難受,現在一聽她這麼問,一張臉再次漲得通紅。
他咳了兩聲,聲音都變得暗啞起來:“你彆……彆動。”
三個字說起來磕磕絆絆,可見他是真的很難受了。
薑心勾起嘴角笑了笑,乖巧地應了一聲:“好。”
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適,她還真想再繼續逗一逗他,畢竟陸敢臉紅害羞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不過,薑心是冇動了,可拖拉機一路上不停顛簸,兩人的身體是越靠越近。
這一路對陸敢來說實在是太煎熬!
直到天快黑,他們才終於進城,他也鬆了口氣。
怕薑心會住得不舒服,陸敢特意精挑細選,租了個兩室一廳,帶小陽台的房子。
隻是等他給薑心整理好床鋪,正準備說自己要走的時候,她突然從後麵一把抱住他,纖細白嫩的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腰。
“老公,你彆回宿舍行不行?”
薑心家是偏南方的,說起話來就是軟軟嬌嬌,但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膩歪。
此時她故意撒著嬌,嬌滴滴的聲音直接殺入陸敢的耳膜,實在是讓他招架不住。
他發現在麵對薑心的時候,自己總是冇有一點抵抗力和自製力!
陸敢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但有些暗啞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
“我明天早上就會過來。”
“可我害怕。”薑心說著,抱著他腰的手再次收緊,一邊在心裡感歎他的腹肌摸起來真舒服,一邊接著說。
“這是個陌生的環境,讓我晚上一個人睡,我會睡不著的。”
“老公,你就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她說話的每一個尾音都好像帶著一根羽毛,一點點撩動著陸敢的心,勾得他心癢又心疼。
自家媳婦兒都已經這麼說了,他要是再拒絕就真的很過分!
可他已經連續兩天晚上跟薑心同床而眠,忍得實在是很難受,今晚要是再睡在一起,他真的會被憋死的!
陸敢不捨得拒絕薑心,可又對自己的意誌力冇有信心,怕自己一個衝動之下會做出什麼傷害到她的舉動,所以非常猶豫不決。
薑心看出了他的心思,憋著笑繼續說。
“而且這裡的門鎖看上去也不太結實,萬一我遇到什麼危險,你又不在身邊的時候可怎麼辦呀?”
一聽她這麼說,陸敢立刻皺起眉:“我不回宿舍!”
他說著,轉過身伸手將她擁進懷裡,帶著薄繭的手輕撫著她的後背。
此刻的他心裡無比懊惱,怪自己剛纔冇有考慮周全。
薑心的美貌對她來說是優勢也是危險,畢竟實在是太容易招惹到一些心術不正的人。
大晚上把她一個人留在陌生的地方的確太危險了,他必須得留下來保護她。
“我留下來陪你,彆怕。”
“嗯!有老公在我就一點都不怕了!”
薑心仰起頭,漂亮的臉上露出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
看到她笑得這麼開心,陸敢的嘴角也不由得跟著上揚起來,把她抱得更緊了。
當天晚上,薑心跟陸敢再次同床而眠。
這次兩人終於蓋上了同一床被子,隻是即使這樣,陸敢也冇有對她做什麼。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