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然而,接下來的暴力畫麵,卻令他大跌眼鏡。
“啊!”
先是一聲慘叫,還不見林墨怎麼用力呢,隻是輕輕一捏就把最開始動手的那保鏢給乾翻在地!
嘭!
嘭嘭!
又是幾聲悶響過後,林墨身形如電,一邊奪過從三個方向砸來的鐵拳,飛腳,一邊不斷地把另外三人當成了沙包轟來轟去!
完全不像是在打架,更像是在玩兒!
最後好像是人家玩兒膩了,剩下那三個保鏢也招架不住了,接連三記重拳就把那三人給接連轟飛出彆墅!
要不是秦天海反應還算快到趕忙躲開了,現在怕是已經被自己那三個精壯保鏢給砸得半死了!
收拾完四個人,林墨這兩天一直壓抑在胸口的怒氣與凶性好像已經被徹底激發出來,雙目微紅地看著秦天海,一步步慢慢向他走了過去。
“你,你要乾什麼?”
秦天海強裝鎮定,可林墨纔不管你裝不裝,道:“我說了,我隻想要個說法,但現在看來似乎你很不配合。”
說著,就要對這貨動手。
雖說這姓秦的不是傷害自己妹妹的直接元凶,但也算是個間接幫凶,再加上剛纔敢大肆侮辱自己和天醫一脈!
林墨想著就算不打死他,胖揍他一頓也冇毛病!
可就在這時。
“哥……”
一聲輕喚從身後傳來,林墨回頭一瞧,便見林妍不知何時醒了過來,那虛弱的好像來陣風就能吹走的小身體依在樓梯扶手上,衝自己一陣搖頭。
“哥,你不要為了我打架好不好?”
“能和你重逢,老天也已經很眷顧我了呢,之前的事情就算了,不要再傷害彆人了,妍妍更,更不想讓你受傷……”
“嘶……”
林墨聞言,頓時深吸了一大口冷氣。
猶豫了下後終歸還是冇再動手,冷冷地掃了秦天海和他那四個保鏢一眼。
“帶上你那四個廢物,滾!”
“哼!”
“姓林的小子,彆以為學了點皮毛功夫就能在我秦某人麵前耀武揚威!”
“從現在起,我算是正式將你與若彤之間的婚約解除了,錢也已經給你了,今後我們兩不相欠!”
說完,秦天海似乎也看出了林墨一直都在壓著火,不再多留一秒也不再去管那四個廢物保鏢,趕忙離開。
他可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好衝動,萬一壓不住火把自己打一頓,那他堂堂一位商界大佬的臉可真冇地兒擱了。
至於那四個保鏢,聯起手都特麼打不過一個黃毛小子,這種廢物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自己是絕不會再管了。
……
“哥。”
又輕喚了聲,林妍就想走過去,可剛走冇兩步腳下一陣發虛就要摔倒。
“妍妍!”
林墨急得叫了聲,身形一閃立刻就衝過去扶住林妍,隨即還有些嗔怪地白了這小妮子一眼。
“哥之前不是讓你安心躺著靜養,不讓你來回瞎跑的麼,怎麼不聽話?”
“再這樣,哥以後可不管你了。”
一聽這個,林妍立刻小嘴一噘,秀眉一皺,眼眶裡還出現了打轉的淚珠。
那梨花帶雨模樣,簡直跟之前朝自己撒嬌時一模一樣。
看到這,林墨即便又再大的火氣也隻得消了,還跟五年前繳械投降,把她攬在懷裡。
“妍妍乖昂,不哭。”
“是哥哥說錯話了,不管到什麼時候哥哥都會管你,好不好?”
“嗯!”
林妍用力地點點頭,而後就那麼一直緊緊摟著林墨,沉默了好久。
在她的印象裡,世上最溫暖的就是哥哥的懷抱了。
五年了,如今終於能再體會到這種久違的感覺,就希望能這麼永遠抱下去,再也不鬆手。
半小時後。
“妮子,這快到飯點兒了,哥給你去做點吃的好不好?”
“好!”
林妍露出小虎牙嘻嘻一笑:“我還要吃哥下的麪條,可好吃了!”
“得嘞,哥這就給你去做!保證比之前做的還要好吃!”
五年學藝期間,一日三餐可都是林墨負責,到最後就連老頭兒那麼挑剔的人對他做的飯菜也隻有豎大拇指的份兒。
那廚藝,比五星大廚應該強那麼一點點。
林墨做著飯,林妍就在一旁看著,時不時還會因為傷口太痛而咧咧嘴。
不過其他的傷還好說,林妍最在意的還是她那張已被徹底毀掉的臉……
看著油煙機上折射出的醜八怪,就忍不住一陣抽泣。
“哥……”
“你說你能治好我的臉,是真的麼?”
林墨做飯的動作一滯,心口一陣抽痛。
旋即強行笑了笑,道:“是呀,當然是真的,哥昨天可就給你保證過了怎麼會騙你?現在哥的醫術可是很高的哦。”
“那過了一天,我,我怎麼還是這麼醜?”
“我,我都不想再看見自己了!”
“嗚嗚……”
林妍越說就哭的越厲害,林墨趕忙又一陣哄:“妍妍不哭,乖!”
“這樣吧,哥跟你保證,一會兒給你做完飯就出去買藥材,隻要七天,一定讓你容貌複原,而且比之前還要好看。”
“好不?”
林妍這才哭聲漸止,將信將疑地看著林墨點了點頭。
飯做好了。
兄妹倆還冇吃兩口就又聽到一陣門鈴聲,林妍身子都下意識地一緊,麵露懼色,看得林墨又一陣火大。
五年來,自己妹妹受到的可不止是肉身上的傷害,其心靈受到的摧殘更重!
這仇,焉能不報?
真要這麼算了,自己都特麼冇臉當哥!
打開門,一看來的是陳三省,林墨的臉色纔算好看一些。
可陳三省卻很快發現異常,看著有些狼藉的大廳以及林墨之前難看的臉色,尤其地上的一張支票和一張卡,稍想一下就有了猜測。
“林小神醫,是不是那個叫齊雪的來過?”
“在您這兒鬨事了?”
“不是。”
“是秦天海來了。”
“什麼?他敢帶人來您這兒鬨事?”
陳三省頓時一怒,直接就開始罵娘。
“麻痹的,虧得我之前還答應他賞光參加他的五十壽宴!我這就拒了他!而且他這壽宴也彆想辦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