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本來還想在眾人麵前掩飾一下自己難受的樣子,

但奈何氣溫不允許,索性劉海中也攤牌了,

乾脆把話筒扔給了易中海。

二大爺大刀闊斧地占據了頭把交椅,

他掃視了一眼在場所有人,揹著雙手,用替他感覺正襟危坐的氣勢問道,

“何雨柱,你老實交代,許大茂家的魚是不是你偷的?”

也許是看著周圍人多眼雜,這會兒背鍋還不太合適,

所以何雨柱堅決不說是自己偷的。

這倒是讓一大爺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掉下來了,

但是許大茂明顯不相信,

“不是你偷的,那它能從哪兒來啊?”

何雨柱頭一歪,不屑地回答說,

“菜市場買的,你有意見啊?”

這三大爺一想,這兩個大爺都發過話了,

自己怎麼著也得在這次會議當中,發揮出一些形式上的作用,

彆人話音剛落,他就立馬接著問,

“那你去的是哪個菜市場啊?”

何雨柱也不知該怎麼回答,就憑這自己熟悉的地方隨便說了一個,

“那個……朝陽菜市場。”

到底三大爺還是經驗豐富,又說了一句,

“不對吧,這個衚衕和朝陽菜市場之間可隔著不少距離呢,就算省略掉攤主宰殺的時間,少說也得花四十分鐘,你每天都幾點下班呐?”

三大也是教師出身,分析問題講邏輯,

表達觀點的時候條理清晰,有理有據,

何雨柱遇上三大爺這樣的高手,他那套胡攪蠻纏也不頂用了。

眼看著謊言就要被揭穿,何雨柱徹底心灰意冷的時候,

二大爺太突然發話了,

“這說不定啊,這與也不是傻柱偷的,他可是咱第三軋鋼廠的大廚,可能這魚就是從後廚帶回來的。”

二大爺這一句話,讓本來心灰意冷的傻柱,徹底化成死灰了。

二大爺之所以哥哥傻柱腦袋上扣帽子,

完全是因為之前何雨柱讓他下不來台,

所以恰巧借這次機會,好好地報報仇。

所以說何雨柱氣急敗壞地反駁道,

“哎,二大爺,你憑啥這麼說,你有證據嗎你?我透許大茂一條魚不要緊,你直接汙衊我偷廠子裡的魚,這性質就惡劣了啊,不能這麼的把我往火坑裡推吧!”

大家的語言也愈發正鋒相對,

作為一家之長的一大爺,連忙出麵穩定現場的情緒,

“廠子裡什麼事兒管不著,咱就說院子裡現在需要解決的事兒,何雨柱,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偷冇偷?”

何雨柱還冇有想好到底該怎麼回答,

突然他看到不遠處秦淮茹坐在那裡,眼神黯淡無光,

何雨柱很清楚偷魚的人是誰,

可是隻要公之於全院,那對秦淮茹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傷害,

既然事已至此,何雨柱一咬牙,一跺腳,

決定用自己來為三個人背鍋,但又不服氣說道,

“就算,就算是我偷的吧!”

麵對何雨柱的回答,顯然幾個大爺並不買賬,

他們感覺何雨柱的回答很敷衍,就好像是在被迫承認自己犯錯一樣,

一大爺失望透頂瞪著何雨柱說。,

“你是不是還感覺自己很委屈,有理了?”

劉海中在一旁說:“傻柱,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

閻埠貴嚴厲地說:“彆畫蛇添足,痛快承認就完了。”

何雨柱咬牙承認:“是。”

這可把一大爺氣壞了:“是什麼?把話說清楚。”

一大爺看到何雨柱這麼不珍惜自己給他的機會,心都涼了,

畢竟一大爺膝下無兒無女,而培養何雨柱的目的,

就是為了將來有傻柱在身邊給自己養老,

因此在這件事情上,一大爺明顯是站在何雨柱這一邊的。

其實一大爺心裡明白,丟一條魚根本就不叫事兒,

隻要冇有充分的證據做支撐,再加上自己拒不承認,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冇轍,至於找警察解決問題,

他們可冇那個閒工夫為了這幫人來找條魚,不值當。

那或許他們覺得還是那條魚發放到外邊指不定被誰拿走了,

那個年代馬路上可冇那麼多監控,所以很多事情很難追根溯源。

也正是因為抓住了這一點,一大爺纔多次暗示何雨柱不要親口承認,

但是傻柱這個人就這樣,辦事執拗,不懂得變通,

所以有的時候大傢夥兒叫他傻柱不是冇有原因的。

何雨柱纔不會想到那麼深層次的東西,

他的腦子裡都被秦淮茹占據了,

隻要一想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

他就會產能生對秦淮茹十倍的保護欲,

根本冇有注意到一大爺對自己的暗示,

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秦淮茹傷心,

所以傻柱心甘情願地替她背了這口莫須有的鍋,

何雨柱做好了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的準備,

就要準備把這鍋背下來的時候,

半路殺出來的高良發話了,

“那個,一大爺,這傻柱看起來一臉的不樂意,我覺得有可能不是他乾的。”

麵對高亮的觀點,在一大爺看來屬實有些站不住腳,

“我說,這裡麵兒的情況你清楚嗎?不清楚彆瞎說。”

這許大茂聽了就更難受了,當即反駁說,

“除了他還能有誰?我們家丟了一條魚,他家鍋裡又燉了一條魚,我就不信啦嘿,這世上還有這麼巧的事兒,再說了,是他親口說的,這就冇疑問了吧?”

一大爺敲了敲桌子:“許大茂,你先閉嘴,高良,你繼續說。”

聽到這兒傻柱忽然想起來,高良前段時間去過一次軋鋼廠,

估摸著這小子會不會是,聽到了仨小孩說悄悄話了嗎?

還買來得及傻柱親自坦白,高良就發話了,

“前兩天我有東西落在軋鋼廠了,就返回廠裡把東西拿回來,這剛一進廠就意外地聽到秦淮茹家的仨娃悄悄話,我本來冇打算可以跑去偷聽,但我聽力太好了,大老遠就聽到幾個孩子在議論一條大鯉魚,你們說,偷魚這事兒,該不會和棒梗他們有聯絡吧?”

高良之所以用了先發製人的這一招,

就是為了不讓傻柱背鍋的計謀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