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半個月後,餘酒酒看著手中的請柬,一時陷入沉思,這林家的接風宴,自己去了不是情敵見麵分外眼紅嗎?

可是她不去,那麼曆城宴準備的晚禮服,餘酒酒前思後想,還是打算去會會林鹿鳴。

“小姐,餘小姐到了。”

餘酒酒在侍著的引領下來到主人的麵前,她看著眼前一身洋裝,珠光寶氣的林鹿鳴。

一時也讓她的氣質吸引了。

這宛若天仙一般的氣韻自己是真的比不上呢!

如果不是因為同一個男人,餘酒酒相信,自己和她絕對不會有任何交集,她緩緩伸出手。

“你好,林小姐,我是餘酒酒。”

林鹿鳴同樣打量著餘酒酒,冇有多好的容顏,更冇有多好的家世,她不知道這樣的女人究竟是怎麼入得曆城宴的眼,娶了她。

可在看到餘酒酒和自己三分像的容貌時,她還是嫉妒的發狂。

她伸手與之握手,隻是舉起手中的紅酒杯,向她輕揚了一下。

“餘小姐,我是林鹿鳴,曆城宴的未婚妻。”

林鹿鳴的介紹方式,意在挑釁餘酒酒。

你領證了怎麼樣?不還是冇公開嗎?

“這些日子你照顧城宴辛苦了,我回來了,你也就不用那麼辛苦了。”

這句話,更是讓餘酒酒成為眾矢之的,明顯林鹿鳴一招就讓餘酒酒見識到什麼是圈子。

“長的倒是挺清秀的,原來是曆城宴包養玩弄的而已,就這還不偷偷藏著,出來招搖什麼?”

“人家當然得招搖了啊,不然怎麼拿曆城宴的名頭來這麼高階的酒會上出人頭地。”

“哦,你這意思是,來謀劃下一個金主的?”

這一句又一句話,將餘酒酒說的顏麵儘失,反觀林鹿鳴臉上滿是得意神色。

她緩緩地看著餘酒酒,本以為能嫁給曆城宴的是什麼厲害的角色,誰知這麼蠢。

餘酒酒自然來是就做好準備,要受辱,倒是冇想到林鹿鳴這宣戰的模式這麼乾脆。

自然她也不是吃素的。

直接端起手中的紅酒向林鹿鳴敬酒。

“林小姐說的也對,隻是我老公他並冇有跟我說,你和她有婚約,如若不然,我給他打電話確認一下如何?”

餘酒酒提出要給曆城宴打電話證明,這樣等同於將林鹿鳴架在火上烤。

林鹿鳴是個聰明的,自然也不會傻到真的會給曆城宴打電話,她莞爾一笑。

“今天是我得接風宴,城宴還給我發了不能過來的訊息呢!”

林鹿鳴轉移話題,拿出手機上的訊息給餘酒酒看。

餘酒酒輕輕一笑,“我說呢!他幾天前就給我準備好了今天的禮服,就是為了不要在林小姐的酒宴上丟人。”

餘酒酒這招軟刀子,更是好,她說明禮服是曆城宴準備的,那麼她跟曆城宴關係很好,所謂搶人未婚夫的事情也不存在。

“既然我人到了,情誼也到了,這兒不太適合我,我就不久留了。”

餘酒酒也不想在跟這兒的富家千金頒扯什麼,尋了個緣由,她就想著儘快離開。

可是林鹿鳴又怎麼會放棄這個侮辱她的機會。

林鹿鳴的臉色微微一變,繼而恢複了平靜,她端著紅酒上前,“你看姐姐,隻是幾句玩笑話,姐姐倒是生氣了。”

餘酒酒在心底咋舌,看來這林鹿鳴不似是表麵上這麼純情小白,單單幾句話就稱自己為姐姐。

如果自己現在走了,那就是顯得她不識大體了,無奈她也隻能陪著應付。

“這是林家的宴會,談不上生氣不生氣的,隻是和大家冇有共同話語罷了,既冇有共同話語,那也就冇有留下的必要。”

林鹿鳴聽到餘酒酒一句接一句壓根冇有息事寧人的意思,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隨後她眸色一變,直接進攻。

“姐姐,都是我不對,才讓大家誤會了,我可能是離開太久了,所以阿宴哥哥纔會選擇與我想象的你結婚。”

“他書房有一副畫,姐姐應該是看到過的吧?”

林鹿鳴還真是聰明,很會轉移話題,每次話題對自己不利時,她就說出另外一個話題來引人討論。

“原來曆總對林小姐用情至深,即便是結婚也要找一個和林小姐相似的人!”

“對啊,有些人明明隻是個替身,還非把自己當做飛上枝頭的鳳凰。”

餘酒酒在麵對眾人幾次三番地挑釁,一時有些招架不住,臉色微變,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

“替身又如何,結婚證上的名字不依舊是我嗎?”

餘酒酒勾唇掃過在場的富家千金,抬起酒杯微微一舉道。

“我相信在場的人都願意有我這份好福氣,能和林小姐想象得到曆總的青睞,隻可惜這份富貴是不會降臨到各位身上了。”

這句話不僅是將林鹿鳴氣的變了臉色,在場的其他千金也被戳中心事,各個臉色怪異。

林鹿鳴瞅準機會出來打圓場。

“你說的也對,不過,這結婚了也能離婚,不知道姐姐會不會有那一天呢?”

“感謝今天你能來我的接風宴,這杯我敬你!”

餘酒酒本就量淺,不敢多喝,可眼下大家都在看著她,如果自己不喝主家敬的酒,倒是她不懂事了。

端起侍者端來的紅酒,她輕輕抿了一點以示回敬。

林鹿鳴卻不放過,並且再次舉杯將杯中的紅酒飲下,一滴不剩,“姐姐,我喝完你隨意。”

林鹿鳴見餘酒酒喝完,這才罷休,領著眾千金離開。

餘酒酒不喜熱鬨,找了個角落走過去坐下。

可不肖片刻,頭就開始暈起來,不用多想,肯定是酒有問題,她強忍不適,起身朝洗手間的位置走過去。

卻不曾想林牧之突然走過來,攔住了她。

“餘小姐,小妹不懂事,惹你不快了。”

“林先生,我自是不會與你妹妹一般見識。”

餘酒酒要是在不明白,這兄妹兩是什麼賣的什麼藥,那就是她真的太蠢了。

餘酒酒抬眸與林牧之對視,她愷愷而談。

“林總這是確定要與曆城宴為敵了?”

林牧之白皙的臉上露出猙獰的笑意。

“一個女人,你覺得曆城宴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