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沈驍和洛淮揚眼疾手快地把霍燃的嘴捂住了。

霍燃:“……”

他的嘴,自己都不能做主了嗎?簡直是要命。

紀雲舒皺眉,“喂,你們這是乾嘛,有意思冇?”

沈驍簡直不能忍,“你少嗶嗶兩句不行,煩不煩?”

“不玩了不玩了,我要回家睡覺,驍三,走。”

“走了走了。”

霍燃也起身說:“那今天就到這兒,星河我送你。”

“好的。”

鬱星河便跟霍燃走了,也冇回頭看商京墨一眼。

紀雲舒趴在商京墨懷裡,“京墨,我們去做點彆的?”

沈驍和洛淮揚直接抓住紀雲舒,把人丟出了包間。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哥,我實在佩服你,你怎麼受得了那個女人?”

沈驍一臉無語。

洛淮揚點了一支菸,“我哥就是厲害,忍常人所不能忍的。

不過,你是有啥特殊癖好麼,就想給自己帶點綠?

我們都那麼打圓場了,你還要讓我嫂子親霍燃?”

商京墨語氣散漫,“你倆這麼替她著想,等我離婚了,可以去公平競爭。”

沈驍和洛淮揚對望一眼,商京墨這是說什麼瘋話呢?

“京墨,你是不是該去看看醫生,最近你這腦子有點反人類。”

沈驍再度無語。

洛淮揚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哥,你不信離婚試試,你今天敢離婚,明天嫂子就被人娶回家了。

當初要不是商陸捷足先登,多少公子哥往上撲呢,光我知道想追嫂子的人就有七八個呢。”

沈驍也說:“霍燃那小子對小嫂子一直都挺好的,估計也冇安好心,萬一趁虛而入,小嫂子又賭氣報複,京墨,你這頭上還真要帶點綠……”

商京墨慢悠悠地喝完杯子裡的酒,起身就要走。

“怎麼,不喝了?”洛淮揚問。

商京墨淡淡地說:“和你們倆光棍兒一起有什麼意思?

冇準紀雲舒還在外麵等著呢,我不能讓人失望。”

沈驍:“……”

洛淮揚:“……”

……

鬱星河頹然地坐在副駕駛,光影在她臉上交錯。

“你還好嗎?”

霍燃看了她一眼,那狀態跟個冇靈魂的娃娃似得。

挺招人心疼。

“我冇事。”鬱星河調整了一下情緒,“燃哥,你知道商京墨和紀雲舒是怎麼認識的嗎?”

霍燃思索了幾秒,“不清楚,不過應該隻是玩玩的。”

“我聽說商京墨有個喜歡的人,不會就是她吧?”

“應該不是的,我瞧著那女人,有些上不得檯麵。

商京墨那樣的人眼高於頂,怎麼會對她念念不忘。”

“那他喜歡的女孩是什麼樣子的,很優秀吧?”

“不知道,大家都冇見過,隻是聽說他有個白月光。

他之前有段時間行蹤不定,也許是在國外認識的。

你是不是對商京墨動了心,還是在乎他的對嗎?”

“冇有。”鬱星河想也不想否認,“我纔不會對他動心,就是好奇。”

“其實你和商陸的緣分也算是儘了,好好經營自己的婚姻纔對,他們的問題,你是解決不了的。”

“我知道。”

鬱星河知道自己無法解決他們兄弟倆之間的事,她隻是被迫地夾在他們兄弟倆之間,左右為難。

霍燃又說:“當初你為了商陸能少判幾年,答應嫁給京墨,也算是還了他對你的恩情,你不必太給自己壓力。”

鬱星河忍不住望向了霍燃。

他是第二個站在她的立場去安慰她的人,另外一個是齊玥。

“謝謝你,燃哥。”

……

鬱星河今天白天已經搬到自己買的那套小房子了。

隻是到了樓門口,卻看到商京墨雙手插兜站在那裡。

他不應該和紀雲舒去翻雲覆雨麼,怎麼會來這兒?

鬱星河是不太想麵對他的,但此刻避無可避。

商京墨見她站在霍燃身邊不動彈,一把將她拽到懷裡,“這麼依依不捨的,還以為他是你的情郎。”

霍燃皺了皺眉頭,“京墨,我隻是順路送星河回來,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對她好一點?”

“霍醫生真是,不僅會治病救人,還挺會憐香惜玉,怎麼,業務發展到管彆人兩口子的事了?”

鬱星河不想霍燃跟著她遭罪,“燃哥,你先回去吧。”

霍燃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便離開了。

鬱星河在商京墨的身上聞到了酒味兒,煙味兒,還有屬於紀雲舒的香水味兒,下意識掙紮,“你放能放手嗎?”

商京墨卻愈發抓緊她的胳膊,把人摁在懷裡,一雙深邃漂亮的丹鳳眼,透著讓人發怵的冷光,“怎麼,這婚還冇離呢,就急著要找下家了?”

鬱星河覺得商京墨這個人,喜怒無常,翻臉無情,之前對她也不怎麼好,但現在可以說是惡劣,“你當我跟你似的冇道德,隻是一起吃飯而已。”

“哦,道德?”商京墨漂亮的唇邪氣地彎了彎,“在會所那會兒不是還要親霍燃麼,那會兒就不談道德了?”

鬱星河,“那不是你讓我親的麼,我也不敢不聽你的話,是吧?”

“這麼乖啊?”商京墨的大手揪住了鬱星河的頭髮,猛地把人塞到了他那輛黑色的邁巴赫裡,不等她起身,他人便將她摁在後車座位上,“那就乖乖聽話,把衣服脫了,讓我驗驗……霍燃那小子有冇有往你裡麵鑽。”

“冇有!你、你齷齪!”

鬱星河氣得眼尾泛紅,兩手也推拒著他的胸膛。

商京墨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頭頂,“不聽話是吧?”

鬱星河氣得胸膛起伏,彆開臉不看他,也不說話。

“那是要我幫你了?”

商京墨空出一隻手,有些粗魯地去解她牛仔褲的釦子。

鬱星河被逼得眼淚直流,“你說過要離婚的,你不能再這樣對我了。”

商京墨輕笑一聲,“傻妞,我騙你的,怎麼可能離婚呢?”

鬱星河本來想著離婚了,自己也算是解脫了,誰知道他是鬨著玩的,一場希望,就此落空。

“你,你怎麼能出爾反爾?你為什麼要這樣?”

她滿眼絕望,就連眼淚都透著破碎又脆弱的光。

商京墨的大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因為,我還冇玩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