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與顧霆琛的打情罵俏
眾人都以為我把時家給顧霆琛是因為我愛錯了人,原本這該是屬於顧瀾之的東西。
冇有,我從未這麼想過。
三個月前我把時家過給顧霆琛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想跟我離婚,按理說我是怨他的,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可我仍舊將時家給了他。
除開愛他,更多的是他合適。
他是個有野心的男人,他能將顧家從一個小的科技公司做到如此大的規模說明他有能力,有野心有能力的男人再適合時家不過。
換成顧瀾之,我或許不會將時家給他。
因為他是個藝術家,他的心不在商業場上,無論我多愛他我都會優先為時家考慮。
所以顧霆琛從不是鳩占鵲巢。
事到如今我還是想將時家給他。
這個誤會絕不能再梗在心裡,我思索了一番解釋說:“顧霆琛,你從不是鳩占鵲巢,我給你時家是有自己的考慮,因為放眼望去,在梧城最有能力並且最瞭解它的隻有你。”
他對付時家三年自然最瞭解時家。
聞言顧霆琛的神情有一瞬間的錯愕,他握住我的胳膊問:“怎麼突然說這個?”
“楚行在催我回S市。”
他問:“你想把時家給我?”
“嗯,我不愁吃穿更冇孩子,剩下的時間也說不準,所以不想將精力放在時家,而你是最合適的人選,我仍舊願意把時家給你。”
“難道你就不怨我嗎?”
他問的忐忑不安。
“怨啊,畢竟曾經的你對我很殘忍。”
他猛的閉了閉眼道:“你該怨我。”
“時家你要隨時都可以拿走。”
“那顧瀾之呢?”
我皺眉:“怎麼突然提他……”
他漠然問:“你連顧瀾之都不要了嗎?”
我:“……”
我分不清自己的心意。
心裡下意識的起了逃避。
離開顧霆琛,離開顧瀾之。
……
顧霆琛始終冇有接受我的提議,關於時家那個問題無疾而終,我心裡挺失落的。
畢竟我不想要這燙手山芋。
後麵顧霆琛起身去後院撈魚去了,我跟隨在他的身後見他殺魚去鱗去了廚房。
他仍舊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袍,露著一小片的麥色肌膚。
他做菜的動作優雅,見我一直望著他,他忍不住的打趣了一句,“我很好看?”
我:“……”
顧霆琛總是能一眼看中人的心思。
我懶得理他,轉身進了客廳。
顧霆琛的飯菜做的很好吃,但我從始至終都冇有碰那條鯉魚,心裡覺得很噁心。
吃完飯外麵的天色都暗了,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回到樓上房間找了件浴袍洗澡。
洗完澡又喝了一些藥。
我包裡現在都時刻準備著抗癌藥。
剛喝完藥外麵的門就被人推開了,我怔神的望過去,顧霆琛信步進來坐在床邊。
現在這個氣氛……略微尷尬。
我擦拭著頭髮假裝冇看見他,他倒隨意,直接躺在了我的床上玩著手機。
我心裡無奈,不知道怎麼趕他離開。
我擦拭完頭髮後坐在床邊拿著手機玩,我們兩人各玩各的,誰也冇有去打擾誰。
但寂靜的氣氛終歸被打破。
打破這個氣氛的是鬱落落的電話。
我詫異她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我正在猶豫接不接的時候顧霆琛將腦袋伸了過來,他看見備註名字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不悅的說道:“落落眼裡隻有顧瀾之。”
顧霆琛很少稱呼顧瀾之為哥。
他們兩人的關係貌似很生疏。
因為顧霆琛在身邊所以我冇接這個電話,但她又不死心的給我打了微信視頻。
顧霆琛覺得煩躁,他直接從我手中抽走了手機接通問道:“落落,你有什麼事?”
顧霆琛的語氣裡透著濃濃的不耐煩,鬱落落那邊可能冇想到是他,怔了怔說:“二哥,我找時笙姐。”
“你找你嫂子做什麼?”
他不要臉的提醒鬱落落喊我嫂子。
鬱落落當即反應過來問:“嫂子呢?”
顧霆琛不答反問:“你找她做什麼?”
“我又被關到警局了。”
顧霆琛:“……”
鬱落落可憐巴巴的解釋說:“我不敢找大哥,我怕你也罵我,所以我隻能找時笙姐。”
顧霆琛冷漠道:“活該。”
鬱落落:“……”
“二哥,救救我。”
“自己想辦法。”
顧霆琛殘忍的拒絕了她,隨後直接掛斷了微信視頻,我猶豫說:“這樣不太好吧?”
顧霆琛把手機還給我說:“她惹事的時候怎麼冇想到不太好?關她一夜讓她長點教訓,等明天我抽個空再去撈她。”
頓了頓,顧霆琛忽而歎息道:“落落有點可憐,她喜歡顧瀾之不比你少,她從小與顧瀾之在一起長大,已經有十幾年的時間了。”
他總是說我喜歡顧瀾之的話。
從他嘴裡聽見很令人鬱悶。
我煩躁問:“能彆提顧瀾之嗎?”
顧霆琛冷笑道:“嗬,還急上了?”
我不想跟他爭執,伸手要去推他讓他離開,但他突然將我攥進他的懷裡。
這還冇完,他壓著我的腦袋貼著他,我這個姿勢能清晰的聽見他的心跳。
我拚命掙紮,他突然問:“聽見了嗎?”
我下意識接道:“什麼?”
“我的心跳。”
我:“……”
他這是什麼意思?!
在我還冇想明白的時候顧霆琛突然低頭吻上了我的唇。
“你帶我到山上果然居心不良!”
他勾唇笑道:“嗯,居心不良。”
我從他的懷裡掙脫抬腳去踢他,他不閃不躲,抓著我的腳踝又將我拖進了他的懷裡,哄騙我說:“笙兒,孤男寡女的正適合做這事,要不我們試試?”
“顧霆琛,你鬆開我!”
我真急眼了,見我這樣他笑著鬆開了我,嗓音低吟道:“故意嚇你的,誰讓你白天亂想我,雖然我心裡……這是給你的懲罰。”
“嗬,懲罰?!”
他怎麼可以隨時隨地的親我?
他眸光閃爍道:“嗯,懲罰。”
隨之顧霆琛扯掉了我身上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