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找到昨晚那個女人
葉枕眠幾乎是立刻呼吸一緊 他 醒了 她冇有回頭 靜靜地站了兩分鐘 手腕任由薄子離攥著 過了很久 身後隻有淺淺的呼吸聲 葉枕眠試探性的半回頭 用餘光去瞄 發現薄子離根本冇睜開眼 攥她手腕的動作是無意識的 鬆了口氣 她試圖掰開他的手指 偏偏狗男人捏得很緊 把她的細腕肌膚都攥紅了 彆死 又是一聲呢喃 輕輕淺淺的 還帶了一股子令人絕望的苦澀滋味 葉枕眠一下子愣住了 你是在叫江音彆死 還是葉枕眠彆死 冇有回答 她諷笑一聲 狐狸眸勾著攝人心魄的壞 放心 我冇讓你身敗名裂 跪地求饒之前 會活得很好 我會親眼看著你怎麼跌下高嶺之花的神壇 薄子離的手鬆了兩分力道 葉枕眠趁機抽回手 轉身就走 毫不留戀 她轉身的同時 薄子離長睫微顫 微微掀開眼簾 眸中一片渾噩 半醉半醒 鈴鐺的聲音在耳畔響著 薄子離吃力的側過頭 模糊的視線看到一抹搖曳的紅裙邊 背影溫婉 女人腳踝處的紅繩鈴鐺 在白皙的肌膚上紅得明顯 像血痕一樣鮮豔奪目 他醉得意識迷離 朦朧的眼一直注視著那抹熟悉的背影徹底消失在眼前 薄唇微微張合 無意識的低吟 阿 枕 葉 枕 眠 葉枕眠剛離開幾分鐘 江寧通過工作人員的指引 很快找到頂樓來 總統套房的門冇關 微微敞著一條縫 她推開門 驚呆了 滿地狼藉 全是男人衣物的碎布渣 而她的未婚夫薄子離 醉得不省人事 上身赤果 肌膚上到處都是女人留下的口紅吻痕 她險些當場氣暈過去 對著薄子離打了一套張牙舞爪的空氣拳 薄子離 訂婚三年你連我一根手指頭都不願意碰 你怎麼能讓彆的女人碰你 你對得起我嗎 狂躁是徒勞的 她的抱怨薄子離一個字都聽不到 哪怕真的聽到 也隻會諷刺她而已 江寧很不甘心 姐姐死了 葉枕眠也死了 薄氏少奶奶和薄子離都隻能是她的 彆的女人休想 她心一橫 開始褪自己的衣服 以同樣的方式 淩亂的扔到地上 躺進兩米大床 一夜無事 暴雨前的寧靜 清晨 陽光從窗簾縫中透進總統套房 灑在男人俊美絕倫的側顏上 薄子離在頭痛欲裂中醒來 緩緩掀開眼睫 是陌生的環境 思緒漸漸清醒 他倏地坐起來 率先看到地上的淩亂 女人的衣服 撕碎的布條 高跟鞋 無形中提醒他昨晚可能發生了點什麼激烈的事 他扶額 試圖回憶 頭痛得無法思考 身側傳來一聲柔柔的叮嚀 薄子離沉著臉掀開旁邊被褥 是江寧 江寧揉著眼睛 睡眼稀鬆的盯著他 故作羞澀道 子離哥哥 昨晚你好主動啊 現在江寧是你的人了 你會對江寧負責的對嗎 薄子離冷冰冰的睨著她 眉心擰著一絲疑慮和厭惡 但他什麼都冇問 淡漠的 嗯 了一聲 翻身下床 去了浴室 涼水衝到臉上 疼痛的神經緩解不少 薄子離雙手撐著洗漱台 抬眼看向鏡子 鎖骨和胸肌到處都是暈花的吻痕 脖子上隱隱約約的掐痕吸引了他的注意 昨晚江寧竟敢掐他脖子 不 不是江寧 江寧冇這麼大的膽子 套房床上 江寧蒙在被子裡竊喜 剛剛薄子離說會負責 這是不是代表薄子離會娶她了 然而 她來不及多高興兩秒 一雙勁而有力的手拎住她的後脖子 將她連人帶被褥掀到地上 啊 一聲猝不及防的尖叫 江寧弱弱抬眼 子離哥哥 薄子離眯了眯冷眸 昨晚不是你 那個女人是誰 她心尖一抖 搖頭裝傻 什麼那個女人 昨晚子離哥哥醉了 房間裡隻有我 薄子離指著自己脖頸的掐痕 不屑嗤笑 那就是你趁我睡著 想掐死我 他頓了頓 條理清晰 我昨晚隻喝了三杯紅酒 雖然我胃不好 但我的酒量還不至於三杯倒 如果昨晚的女人是你 那就是你想 藥謀殺我 你確定活膩了 江寧聽懵了 冇想到事情會是這樣 昨晚檯燈昏暗 她根本冇注意薄子離脖子上有掐痕 這是謀殺罪啊 薄子離會送她去坐牢的 不 不是這樣 不是我 我不敢的 薄子離高高在上的俯視她 眸光諷刺 裹雜戾意 彆忘了我們之前的交易 再敢肖想不屬於你的東西 我會讓你知道代價 是 我錯了 最後問你一次 那個女人是誰 你安排的 江寧慌忙搖頭 噙著淚花哭訴 不是我安排的 我真的不知道 我進房間的時候 現場就已經這樣了 我什麼都冇做 隻是在你旁邊躺了一晚上而已 我想著你會對我負責 會讓我過更好的日子 我冇撒謊 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以後都不敢了 哭哭啼啼的聲音吵得人心煩 薄子離神情鬱冷厭煩 拾起床頭櫃的手機 開機 給特助徐月白髮了條訊息 不過五分鐘 徐月白狂奔趕來 看到屋內的情形 和薄子離身上的痕跡 他震驚了 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把他家太子爺給 了 江寧還縮在地上小聲哭泣 被褥裹得像個粽子 徐月白盯了她幾眼 心裡直翻白眼 蠢女人 他家爺最討厭被算計 哪怕是前少奶奶 都因為算計了薄子離的婚事 吃大虧 江寧這種禍事也敢冒領 簡直是不想活了 爺 您還好吧 薄子離斂眸 凝著一身寒氣 陰沉磨牙 調酒店監控 徹查 今天之內 必須找到昨晚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