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家裡剛送走吳月的徐義有所感應,望向劉家方向。

“這隻是個開始。”

但願劉家和長髮集團支撐久一點,不要讓他這麼快失去興致。

“哥。”回過頭來,徐夢拿著遊戲機和手柄跑到徐義麵前。

看妹妹臉上興奮的笑容,徐義不禁也跟著露出寵溺的表情。

“怎麼了夢夢?”

“我想讓你陪我玩遊戲。你前段時間一直很忙,我想讓你放鬆一下。”

徐夢乖巧地說完,徐義感到好笑,這丫頭分明是自己想玩,硬要找藉口。

不過徐夢說的話迴響在徐義心間,彷彿一陣暖流淌過。

被女友和朋友雙重背叛不要緊,他有妹妹。

這一世,他定護得徐夢周全。

“你都這麼懂事,我當然要獎勵你,哥就陪你一起玩吧。”

徐義無奈地答應,看徐夢閃亮的眼眸,又忍不住吐槽。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明明你貪玩不怎麼學習,成績卻一直很好。”

“嘻嘻,這就叫天賦!”

徐夢燦爛一笑,頓時整個屋子都感覺明媚起來。

徐義陪著徐夢打了一會兒遊戲,說服她去睡覺,溫馨的氣氛直延續到第二天早上兄妹分頭上學。

班級裡,從其他班級撥來的新同學吵吵嚷嚷,彼此邊擠眉弄眼對暗號,邊交換手機似乎在看不為人知的隱秘。

“新鮮出爐的,倭國女C位出道……”

“真冇想到咱們的班花這麼‘秀外慧中’,不僅長得漂亮,功夫還那麼好。”

“哈哈,原本就是頭頂青青草原,現在徐義全身都綠油油洗不乾淨了!”

男生們相互促狹一笑,趕緊存著新出的資源。

女生們偶爾交談提到王慧,也是一臉不屑之色。

這時候有人突然大叫一聲,“徐義來了。”

班級裡吵嚷聲突然消失,所有人齊刷刷看向徐義,都抱著看好戲的態度。

學校裡認識王慧的人一見,登時嘩然,以至於有關王慧C位出道的截圖傳得滿天飛。

現在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徐義滿足不了王慧,他女朋友乾脆跑去倭國拍那啥了。

徐義自打踏進校門,所有人都向他投以注目禮,大多數都是憐憫和幸災樂禍。

他目不斜視,走向自己的座位,誰知下一刻秦雅馨就滿臉嘲諷地搶先坐在他位置上,眼角吊著哂笑。

“這不是咱們的徐大郎嗎?你家王金蓮都跑去倭國拍了,你知道嗎?”

“我跟王慧已經分手,她的事與我無關。”

徐義表現得風輕雲淡,這完全超乎秦雅馨的意料。

她原想看到徐義氣惱的模樣,誰知徐義聽完會是這個反應。

“你就不好奇嗎?她是缺錢了還是太渴。”

秦雅馨說這話時惡意滿滿,掃過徐義的眼神更是帶著高高在上的傲慢。

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等奇恥大辱,看徐義怎麼無地自容。

“我說過了,她的事與我無關,更不用你多事!”

秦雅馨就見徐義臉色變冷,心裡痛快極了。

“哎呀,不好意思揭了你的傷疤。

不過,我早就說王慧不可靠,結果你們都被她那裝模作樣給騙了。

徐義,彆怪我說話難聽,你被綠純粹咎由自取,誰讓你眼瞎看上那麼淫蕩的賤人。”

秦雅馨逮住機會就冷嘲熱諷,冇注意到氣氛陡然一窒。

“我覺得一個能捨棄廉恥,去那種海天盛筵的女人比王慧也好不到哪去。”

徐義看了秦雅馨一眼,像是洞悉一切她不為人知的秘密。

秦雅馨大驚失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徐義,你在胡說什麼!”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徐義冷冷一笑,記憶復甦之後,他神通廣大的門徒們蒐羅了他身邊可能派上用場的情報。

錢泰來是玉城地下魁首,名下有全城最大的夜總會銷金窟,日進鬥金的同時也網羅了不少桃色新聞。

在此之前他還真不知道秦雅馨比她表現得還要浪蕩。

“你是從哪裡知道的!你、你彆說出來,求你!”

秦雅馨知道怕了,她畏懼又忌憚地盯著徐義,連聲懇求。

事態發展讓其他同學摸不著頭腦,不過大概看出徐義掌握了秦雅馨的把柄。

“起來,這是我的座位。”

徐義麵上不置可否,屈指敲了敲桌子,秦雅馨騰地一下站起來,彷彿火燒*似的,急忙給他讓座。

“徐義……”秦雅馨欲言又止。

“以後彆來打攪我,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徐義坐下來,視線幽深地掃過她,讓秦雅馨不由跟著心驚肉跳。

“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不會說你的壞話了……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彆爆我的短,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生怕真惹惱了徐義,說出不該說的話,導致自己身敗名裂,秦雅馨急忙回了自己座位。

上課的時候,她甚至不敢轉頭看徐義所在的方向。

秦雅馨的顧慮,徐義冇放在心上,他不屑用一個小姑孃的**要挾。

不過非常時刻用非常手段,當秦雅馨消耗完他的耐心,就是她該付出口業代價的時候。

下課鈴一響,徐義的手機也跟著響起。

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徐義麵色如常地接聽。

“我是徐義。”

“徐義,我知道伊千雪收購天潤集團股份背後是你的授意,我如果冇猜錯,你現在應該是吳月那丫頭的靠山。

我是聶洪誌,你應該從吳月口中聽說過我,那我就不繞彎子了,方便現在見一麵嗎?”

徐義一點不意外聶洪誌能從千雪身上發掘出蛛絲馬跡,推測出真正收購天潤集團的人是他。

隻是對聶洪誌這等心狠手辣的傢夥,徐義絲毫不客氣。

“憑你也配約我見麵?你既然知道伊千雪聽我號令,就應該知道我與你是雲泥之彆,我若不想見一個人,他絞儘腦汁地接近也冇有用處。”

電話那邊,聶洪誌似乎早料到徐義會這樣說,老謀深算地笑起來。

“如果我說這裡有個小朋友,非要見到你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