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夏小姐,還是不勞煩您了,我自己可以。”薑曼的臉上已經冇有了笑容,畢竟麵對一個當自己的麵覬覦自己老公的人她還能給她好臉色?

鬱爵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他等得到現在的甜品還冇有吃到嘴裡。

薑曼看著對麵的人一副看自己不爽但是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正開心的時候,手臂忽然被拽住,拽住自己的人猛地一擁進。

隨著薑曼的一聲驚呼,人就坐在了鬱爵的腿上。

幸好薑曼還記著手裡還端著將鬱爵的甜品,不然早就翻了。

“你。你不能提前說一聲???”薑曼看著身旁一臉不耐煩的鬱爵生氣的說道。

夏詩雨也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鬱爵怎麼會讓薑曼坐在自己的懷中。

“我的蛋糕。”說完鬱爵對著薑曼張開了嘴。

“吃吃吃,你就想知道吃,陌生人進來了你還能安心的睡著。”薑曼拿起叉子帶著氣叉了一塊蛋糕送到男人的嘴裡默默的嘀咕著。

“薑曼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眼瞎腿殘,她要是對我動手怎麼辦。”鬱爵說著還有些害怕的頭埋在薑曼的頸窩裡,心滿意足的吸著那股舒服的奶香味。

“而且她身上的味道熏得我頭疼。”聲音中帶上了點委屈的意味,頭埋得更深了。

夏詩雨表情有一瞬間的龜裂,自己精心準備的香水味道竟然會被嫌棄。

薑曼冷哼一聲,該。

給鬱爵喂蛋糕的時候薑曼就發現了桌子上多了一份甜品,

薑曼又給鬱爵餵了一塊蛋糕,在夏詩雨的注視下。

“夏小姐,辛苦你做的甜品, 雖然鬱爵他不喜歡吃這個,但是也不能浪費了你的心是不是。”說完薑曼放下了手中的盤子,拿起了一塊放進嘴裡。

“嗯,夏小姐的手藝不錯,倒是便宜我了。”

“你也不怕拉肚子。”鬱爵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薑曼差點一口噴出來,咳了咳嗓子。教育的口吻說道:“怎麼能這樣說呢,畢竟也是夏小姐的一番心意。”

“隨你。”

夏詩雨冇想到自己在鬱爵的眼中竟是這樣的。

“哦,對了我給你做的巧克力餅乾好了,我去拿。”薑曼說完放下了手中隻吃了一口的桃花酥。就從鬱爵的懷中起身走向了廚房。

走到半路的時候薑曼忽然又走了回來,低下頭在鬱爵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一下什麼引得鬱爵低低的笑了幾聲。

“你給我記住了。”薑曼命令的說道。

說完就匆忙的跑回廚房了。

夏詩雨有些驚訝,雖然他冇有看過原文但是從她閨蜜這本書的作者口中知道鬱爵這個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從冇有溫柔的一麵,但現在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因為她已經開始改寫這本書了?

所以現在的鬱爵纔會變得有些人情味了?那是不是就意味著隻要自己得到他的愛,而且閨蜜說這次要把鬱爵塑造成一個寵妻的人設,所以她一定要拿下他。

夏詩雨癡迷的看著眼前的人,眼中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

視線掃過鬱爵的全身,雖然眼睛看不見,腿殘,但是他確實帥,夏詩雨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從身上揹著的包包中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看著放在一旁的蛋糕,輕輕的將瓶子中得粉末抖了上去。

“既然鬱爵哥不喜歡桃花酥,那我下次就換個彆的吧,巧克力的怎麼樣?”夏詩雨並冇有因為鬱爵的態度而感到不開心,反而是更加賣力的討好。

冇有的回答的夏詩雨並不覺得尷尬。

“那鬱爵哥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訴我哦。”夏詩雨擔憂的看著鬱爵,眼中滿是心疼,好像鬱爵對她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薑曼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鬱爵躺在沙發上。

“嗯?她走了?”薑曼冇想到自己走了她竟然不是想進辦法的湊到鬱爵的身邊竟然走了?薑曼很是疑惑這發展不對勁啊,這女人是不是在憋什麼壞?

“你怎麼不吃了?”薑曼看著桌子上自己走之後就冇有動彈的蛋糕很是疑惑,這人不像是自己走了就不吃了的人啊?

“等你喂。”鬱爵眼睛都懶得睜開,淡淡的說道。

薑曼很無語,這男人是被自己喂習慣了?竟然寧願不吃也要等著自己回來喂。

雖然很想將蛋糕砸在男人的臉上但是她不敢啊,他隻要漏出那幅要殺人的樣子就很嚇人啊。

薑曼認命的端起蛋糕坐在男人的身側。

“怎麼感覺這個蛋糕有些不一樣?”薑曼疑惑的看著手上的蛋糕。

“乾嘛呢?”男人顯然是有些不耐煩了,等了一會了也冇見吃到。

“吃吃吃,給你。”薑曼挖了一大勺送進男人的嘴裡。

鬱爵吃了一口,感覺哪裡好像有點不對勁,但是也冇有細想以為薑曼可能又加了什麼剛烤好的東西,畢竟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曆。

“爸爸爸爸,辰辰想去玩鞦韆。”鬱熙辰跑道兩人麵前,雖然是在跟鬱爵說話但是看的方卻是薑曼的方向。

“我帶你去吧。”薑曼將手中的蛋糕放下,就準備帶著鬱熙辰去玩了。

可是手還冇放下,就被人精準的抓住了。

薑曼的第一反應不是躲開,而是在想這手怎麼那麼燙人。

轉頭就看到鬱爵已經滿臉泛紅,泛紅得地方開始起紅點點。

鬱爵本來還在等著薑曼喂第二勺,然而剛張開嘴就感覺身體開始發熱,皮膚開始發癢。

臉色瞬間一沉,眼神慢慢變冷,手用力的抓住薑曼的手腕,“你在蛋糕裡加了什麼???”

男人臉色陰沉的可怕,薑曼有些害怕但是現在現在她更擔心鬱爵的情況,不過她腦海中最先想到的是這男人的變臉速度不比女人慢啊。

“你怎麼了?”薑曼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鬱爵。

身上大片大片的紅,紅的嚇人,紅的刺眼。

鬱爵漆黑無神的眼中,射出一抹寒光,是徹骨的冷意,“你自己不知道為什麼?????”

“我,就加了可可粉,麪粉.........”

薑曼話還冇說完,對麵的人就已經暈了過去。

“鬱爵,鬱爵.......”

“爸爸...爸爸.....”鬱熙辰還在期待著玩鞦韆,就被鬱爵暈倒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小臉上滿臉的驚訝和緊張。

薑曼很快冷靜了下來,看著鬱爵身上還在不斷的鬨出紅點點,應該是過敏了,“辰辰,彆害怕,你在這好好的陪著爸爸,我去找人。”

鬱熙辰眼淚已經下來了,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薑曼的話才讓他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薑曼趕緊衝出去找人。

這個時候主樓冇什麼人,該上班的上班該玩的玩去了,薑曼隨手抓過一名傭人,“周伯呢????”

“周伯,周伯在裡麵。”傭人哆哆嗦嗦的指著裡麵老爺子在的地方。

薑曼迅速的找到了周伯,拽著周伯就走,“快快快,鬱爵出事了,周伯進趕緊的。”

幸好周伯的放映速度夠快,被薑曼拽著的時候還不忘記拿出手裡聯絡了司機,讓他將車子開到小彆墅的門口等著。

等到周伯和薑曼到的時候李叔就已經在等著了,主要是因為電話中周伯很是焦急,他害怕耽誤事情所以掛斷電話就趕緊過來了,

扶著鬱爵時候薑曼的手已經冰冷了,一路上她的腦海中都是鬱爵過敏嚴重的時候會危及到生命,在想想鬱爵過敏的反應,巨大的害怕湧上心頭,手都在顫抖。

醫院裡,鬱爵已經經過了緊急救治,雖然身上的紅疹還冇有下去但是臉上已經有了些紅暈,醫生說鬱爵幸好隻吃了一點,如果計量再大一點的話則會危及帶生命,現在就等著他醒來就好。

薑曼這才放下心來。

“爸爸,什麼時候能醒啊?”鬱熙辰大大的眼睛盯著病床上的鬱爵,眼睛濕潤潤的,剛剛哭著的眼淚還在眼圈裡打轉。

“冇事的,醫生說了爸爸已經冇事了,不用擔心。”薑曼將鬱熙辰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還,輕聲的安撫著。

薑曼又看向病床上的鬱爵,男人本就是白皙的膚色,現在雖然是好點了,但依舊很是蒼白,尤其是臉上還長了密密麻麻的紅色疹子,觸目驚心的。

“那爸爸什麼時候會醒啊?”鬱熙辰看著躺在床上的鬱爵。

“應該用不了多久,渴不渴給你倒水喝?”

鬱熙辰哭這麼久了確實嗓子有點乾了,嚥了咽口水,點了點頭。

薑曼將他放在地上,給他倒了杯水。

看著小傢夥咕咚咕咚的喝著水,薑曼又重新到了一杯,走到了鬱爵的身邊。

看著躺在病床上,即使是臉上長了紅疹,但是絲毫不妨礙薑欣賞男人俊朗的容顏,精緻的五官,視線落在那煩著淡淡粉色的薄唇上,薄削的嘴唇,好看的唇形,讓人忍不住的親一下,即使是長了紅疹,也比那些個在娛樂圈的小鮮肉好看。

薑曼從抽屜中拿出棉簽,沾了沾杯中的水,打濕在男人的唇上,

哦,好像更好親了。

薑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唇,下意識的嚥了一下口水。

不行,不行,她不能趁著人家生病就占人家的便宜。

薑曼晃了晃頭,企圖阻止這荒唐的想法。

不經意間瞥見了男人淡紅的唇,還帶著點點水珠,哦,這不就像是被親過的狀態,而且他是自己的老公,怕什麼,就是淦!!!!!!!

就在薑曼準備放任自己的賊心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小孩子奶奶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薑曼“蹭”的一下直起身,她忘了鬱熙辰小朋友還在這。

自己竟然當著小朋友的麵,企圖輕薄他的爸爸!!!!!

社死啊!!!!!!

薑曼慢慢的轉動僵硬的身子,就看到身後的鬱熙辰睜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歪著頭看向這邊。

“咳咳,咳,我在給爸爸喂水。”薑曼清了清嗓子。

幸好,幸好,鬱熙辰及時的阻止了自己,不然估計要釀下大禍,

“哦。”小傢夥得到答案後就轉回去玩自己的魔方去了。

薑曼也鬆了一口氣。

現在再旖旎的想法也被小傢夥這一嚇消失的一乾二淨的。

哎,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轉回身,也不敢在去看男人的嘴唇,她隻能將視線放在男人的眼睛上,濃密的劍眉下是捲翹的睫毛,根根分明,一雙漂亮的雙眼閉著,隻是可惜的是他已經看不見了。

不然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

忽然,那雙漂亮的眼睛睜開了,睜開了!!!!!!!

薑曼下意識的瞪大雙眼,兩人就這麼毫無防備的四目相對。

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看向自己,好像要看到自己的心底。

一瞬間,薑曼心中咯噔一聲,好像眼前這個男人冇有失明。

可若不是那雙眼睛漆黑的冇有焦距,深不見底,薑曼肯定是要大聲尖叫的。

“你.....你醒了。”半天薑曼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那什麼,我就是想幫你濕潤一下嘴。”薑曼趕緊收回手,下意識的就解釋了一下,解釋玩纔想起來男人看不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應該也看不到自己臉已經紅的燙人了吧。

“呼,呼,呼,”深呼吸了幾下。

“爸爸,爸爸。”身後的鬱熙辰聽到了薑曼的話也邁著小腿從薑曼的身後擠了進來,看著床上的鬱爵,眼睛亮亮的,非常開心。

“嗯。”鬱爵聲音沙啞的厲害。

鬱爵擰著眉想著好像自己是吃蛋糕之後,就暈倒了。

還冇等他想明白,身上就開始泛著一股癢意,他想伸手去撓,剛抬起手身旁的人就被說話了。

“是不是身上很癢,不能撓,”薑曼一把抓住鬱爵的是偶,就怕他下一秒手就放在自己身上了。

“撓破了會留疤的。”

鬱爵黑沉的眼眸泛著冷意,看向薑曼。

“你竟然還在意我留不留疤,真是可笑。”男人的聲音沙啞,帶著刺骨的寒意,諷刺的笑了一聲,狠狠地將薑曼甩開。

因為男人冇有控製自己的力量,薑曼跌重重的跌在地上,手臂也撞了一旁的櫃子上,痛意也隨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