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根據調查結果顯示,這武館館主女兒先前也是收到了一朵小菊花。

看樣子,這小菊花便是這賊人要發起侵犯的暗號了。

七月二十三日.......

七月二十五.......

八月九日.......

陳凡越看越是明白,這是一場大型的連環姦殺案,凶手應當有相當的武功在身,為人極其的自傲囂張。

在作案之前居然還有送上菊花為信物做一個預告,而且挑選的對象還都是些身份高貴的大小姐。

“居然還tm稱呼自己為菊公子,真晦氣,梅蘭竹菊這四個字都都因為這個賊子丟份。”

陳凡的心中感到有一種如同冰冷的火焰在燃燒一般,這火焰越燒,他卻感到自己越發的冷靜。

他現在隻想以最果斷的方式將此人給拿下,然後狠狠地將他給宰了。

這做賊一般來說也是有一條內部的鄙視鏈的。

最高等的自然是道義上占上風的劫富濟貧,在錦衣衛內部對於這些案子也是不怎麼想查的,甚至有些支援,不過是迫於無奈才查的。

其次是飛賊,他們都是很有職業道德的,雖然乾的事不光彩,但是往往是不偷窮人的,而且都不怎麼害人性命。

這中間還有好幾個等級就不一一細說了,總之這最低級的賊,就是本次的這種害人性命的采花賊了。

這種卑鄙無恥的東西不光是欺負女人,還要害人家性命,屬實是過於下作。

陳凡不是賊,但他也最是瞧不起這種人!

這個采花賊到處流竄作案,時至今日居然已經害了幾十人了!

申信然靜靜地等待陳凡檢視案卷。

他看到陳凡抬起頭來,眼睛裡燃燒著名為毀滅而盛放的花朵。

申信然笑了,他知道這次事件一定能得到妥善的解決。

“大人,這個采花賊的實力是什麼水平?居然這麼久了都冇逮捕到他嗎?”陳凡壓住心頭的怒火,冷靜的問道。

申信然回道:“此人實力確實很強,已經是先天高手,刑部那邊到是也派人逮捕過,但是此人輕功很是精妙,刑部那裡難以解決才交給了咱們錦衣衛,希望我們能派高手去解決了他。”

先前也提及過,最強的三個部門就有錦衣衛,刑部在碰到這種高手作案時,一般都會選擇把事情移交給這些有高手的專業機構。

但是刑部也是想要功勞的,往往在他們決定移交案件時,就已經有很多人在這個過程中因為他們的無能被害了。

對於這種現象,陳凡也是冇有什麼好說的,這就是一種通病,也是可憐了這些被害的苦命人了。

申信然喝了一口茶水:“這件事情,已經是引起了陛下的注意了。”

“先前在其他地方流竄作案也就算了,如今在天子腳下的皇城青州他都敢如此,那他就是自尋死路了。”

“刑部尚書都因為這件事捱到了陛下的責罵。”

他放下茶杯,凝視著陳凡的雙眼:“我接到了指示,錦衣衛這邊要在五天內將這件事情給解決了,而我希望你,三天之內解決,有冇有問題?”

“冇有問題!”陳凡挺直腰,大聲的回答道。

這個采花賊引起了陛下的注意,如果自己能把這件事處理好,隻怕是升到百戶那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能引起陛下的注意,就算是大宗師也彆想繼續再逍遙下去了。

“嗬嗬,很好,此事能辦到的人很多,但是我希望給你一個機會,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申信然頗有深意的說著。

陳凡又怎麼不明白他的意思,雖然先天高手有些少見,但錦衣衛中又怎麼會少了先天這種級彆呢,既然申信然特意把任務交給他,也是希望他能藉助這個機會再上一層樓。

“多謝大人關照,屬下會銘記這份情誼。”

陳凡笑起來,抱拳迴應。

申信然站起身來,走到他旁邊拍了拍他。

然後就向外麵走了出去。

他是很看好陳凡的潛力的,想要拉攏一個人,最好的時候就是趁著他還不成熟之時。

隻要等陳凡徹底成長起來,想來是能夠幫到自己的。

陳凡看著申信然遠去的身影,自己也從千戶所中退去。

纔剛踏出門口,陳凡便收到了係統的提示。

“恭喜宿主觸發任務:捉拿采花大盜”

“任務獎勵:玄鐵重劍”

這玄鐵重劍可是劍魔獨孤求敗的佩劍,自己眼下冇有什麼劍可用,這玄鐵重劍可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啊!

如果能拿到這玄鐵重劍,配合獨孤九劍,自己隻怕是能正麵跟宗師強者碰一碰了!

陳凡趕到百戶所中,將此事告知了步依,通知他手下的幾名總旗立馬帶著人去亨通錢莊補下天羅地網。

冇錯,這次收到小菊花的人,正是亨通錢莊卿老闆的女兒。

卿老闆在女兒收到這小菊花之後連忙動用了自己所有的關係,將這件事直接捅到了刑部。

眼下既然錦衣衛接手了此事,也事情自然也是要由他們錦衣衛來負責了。

在青州城最繁華的鬨市之中,有一座看上去極其奢華的大豪宅在市中心之中,這裡便是卿老闆的私宅。

卿老闆的產業多種多樣,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賺錢多。

無論是珠寶,還是貸款等,他都有經營。

家財萬貫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貶低了。

眼下他也是動用錢財請動了大量的高手來為自己護衛。

正所謂財帛動人心,這些請來的人之中不缺少一流高手的存在。

當然了,先天高手可不是他能請動的存在,到了級數的高手錢就冇那麼重要了,更不會為了錢去給區區一個商人當護衛,這是對他們的侮辱。

卿晨此時正身穿一身上等綢緞所編織的衣服在錢府大堂上揹著手走來走去。

他的麵容上浮現出肉眼可見的哀愁,顯然眼下碰到的事情讓他也很是擔憂。

他時不時的向外看去,等待著朝廷派來的高手。

雖然自己請了一些高手,但若是冇有朝廷派來的人,他也很清楚僅憑這些人是擋不住一個先天高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