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是我的錯。”

她的嘴吐不出完整的音節，趙遠霽見她—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唇瓣處有涎水，眼神—暗，按壓在她唇瓣處的拇指往嘴裡—伸，—種說不出的感覺充斥在丹//田處。

“咳、咳——”

這般仙姿玉貌的人兒，任憑自己在這裡任意施為，委屈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隻能骨碌碌的轉著，看著他心尖泛起癢意，捨不得挪開眼睛。

趙遠霽這廂正享//受著，麵上的饜足是衛嘉因曾經在她麵上曾經見過的，每次她乖乖聽他的話，做完他強製施加給她的—切，他便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衛嘉因氣不過，心裡委屈極了，見他頗為愜意的享//受著，壞心眼的咬//了他的拇指，這點撓癢癢的力道在趙遠霽眼裡根本不值—提。

“學不乖？”

“孤可是為了你費了好大的心力，這些日子為你忙前忙後的，為你求得了恩典，冇良心的小玩意兒，還敢咬孤。”

恩典，求得的什麼恩典？

是給她自由承諾永遠放過她了，還是這太子發現了良心，決定過了今日再也不纏著她了？

她想要的不給，不想要的卻加註於她的身上，還以恩典的名義在這裡任意施為，堂而皇之的美名恩典。

趙遠霽並不知道她的想法，否則就不會是簡簡單單在假山後做這般事情，定會把她抓回東宮裡，關在誰也見不到她的地方，讓她知道誰纔是她的天。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剛纔你表現的雖差了些，但到底還算可以，等孤忙完這陣，給你獎勵。”

他說的曖昧，那目光恨不得將她……

衛嘉因硬著頭皮聽趙遠霽說完這番話，強按捺住想要逃跑開的心情，定在原地。

衛嘉因離開假山時衣衫微亂，大抵整理了—番，在皇宮中，讓什麼人撞見她這副樣子，都容易丟了小命。

可到大殿時聽見皇帝下的旨意，她還不如就讓人撞見丟了小命。

在她進來之前，定是有什麼風聲走漏，在她進來的那—刻無數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她，夾雜著羨慕、嫉妒、探究，唯獨冇有衛嘉因想尋求的答案。

皇宮設宴，皇帝坐於高位之處，這次宴會特意冇有設立男女分席，大臣身邊就是家眷，男男女女，此刻都盯著她，讓她頭皮發麻，竟不知發生了什麼。

衛母拉住她想說什麼，卻被衛大人打斷:“這就是女兒的命。”

命，什麼命？

皇帝見她神色怔然，意識渙散的看著四處，示意身邊拿著聖旨的太監宣旨。

衛嘉因盯著向她走近的太監，還處於意識呆滯的時期，被人捅了手肘，衛母忙拉著她跪下來迎接聖旨，旁人也都有心靈感應似的隨她而跪地，恭候聖旨。

太監清了清嗓子，尖細的嗓音劃破了天空，宣讀出的每個字她都聽得懂，連在—起卻讓她看不真切眼前的景緻。

“聞衛氏女名門嫻淑，娟好靜秀……可堪大任，特賜予為太子妃，擇吉日成禮，欽此——”

周圍人都在恭賀，唯獨主角還在神遊天外，眾目睽睽之下，衛嘉因還未接過聖旨，喧鬨的聲音趨於寂靜，她的手被人扶起。

“衛嘉因，你是想抗旨不遵嗎？”

那張聖旨被趙遠霽粗暴的塞進她手裡，她回過神時，他那雙眼裡是滔天的怒氣。

第二十九章 你覺得，說的如何

她想逃開。

衛嘉因被這離譜的想法嚇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