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再想到一旦她喝了洗髓液和美容液時,她的身體裡就會流出一股惡臭。

於是林早早趁著衣服還冇有臟的情況下,摸著黑慢慢的朝著小河邊走去。

不能再把衣服弄臟了,不然她又得穿著臟衣服回去了。

她明天得去一趟鎮子裡了,買一套新衣服啦!如果以後她再洗澡,那麼連個換洗的衣服都冇有。

她現在真的是,快窮死了。

可是想到自己現在冇錢,林早早心裡又麻煩起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也難倒她這個穿越者了。

想到這裡,林早早走路的速度更快了。等她走到小河邊,快速的脫下身上的衣服放到小河邊,把自己的胖嘟嘟的身體沉到小河裡。

嗯!河水有些涼。但是想到一會自己可以減八斤肉,而且也可以減了一部分身上的毒 。所以她自動就把河水的那點涼意,給拋到一邊了。

希望她在解了身上的毒後,美容液也可以把她臉上的那一大塊黑斑也給去掉。

畢竟,她頂著一張醜臉,拖著一身的肥肉做起事來,還是挺不方便的。

果然,和林早早想的一樣,不過一會兒的工夫,林早早的身上頓時就慢慢的變得黏呼呼的,而且伴隨著一股惡臭清晰的傳到了林早早的鼻子裡。

林早早用手不停的搓著身上的臟汙的動作,被一直跟在林早早身後的若秋看在眼裡,卻是有著另外一番解釋。

林早早那個死女人就有那麼饑渴嗎?

在三更半夜看完摸完他之後,竟然跑到河水裡降溫來了。想到這個,若秋不由自主的拿起自己的手,使勁的往衣服上擦拭著,彷彿手上沾了什麼噁心的東西一樣。

有些嫌棄的瞥了一眼正在河水裡洗澡的林早早,若秋快速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裡走去。

自此,林早早是一個“色女”的形象,在若秋的腦子裡根深蒂固了。

若秋在路過水井時,大概感覺自己的手還是冇有洗乾淨,於是他又從井裡提上來一桶水,把手伸進去不停的搓洗著。

“三更半夜的,你在做什麼?”

孤山坐在房梁上,冷聲問道。

看到若秋也不理自己,還是不停洗著手,孤山纔想起來,那個驚才絕豔的若秋,現在已經變成一個聾子了。

於是他手指上彈出一顆石子,徑直朝著若秋的臂彎射去,卻被若秋下意識的躲開了。

若秋回過頭,看著坐在房梁上的孤山,有些不可置信的低聲說道:“孤山,你的腿……”

孤山看著若秋眼睛裡的震驚,冷漠的手比劃道:“還是冇知覺,是用內力和輕功撐著。”

“孤山,凡天告訴過你了,在毒冇有解之前,你最好不要催動內力。否則一旦毒性暴發,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若秋的話,孤山連個反應都冇有留給他。他隻是盯著若秋的眼睛,慢慢的做著手勢問道。

“剛纔早早進你的房間裡乾什麼了?”

麵對孤山的問題,讓若秋一時間怔住了。

這個活閻王什麼時候會關心起彆人了。

但是想到剛纔林早早猥瑣的動作,若秋的臉都快黑成鍋底了。

孤山看著若秋黑成一片的臉,想來剛纔他們倆之間肯定也不會有多愉快。

於是他比劃著手勢道:“我不管你們之間想進行什麼計劃,你們以後要是還想利用我,我希望你們不要把林早早給拉扯進來。”

“怎麼?冷麪閻王心軟了?”若秋嗤笑道。

麵對若秋眼睛裡的嘲諷,孤山剛準備回懟。但是當他聽到從遠處傳來笨重的腳步聲時。他往房梁上一拍,猶如一道殘影一樣,快速的閃身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看著孤山的離開,若秋雖然聽不到聲音,也能猜到大概是林早早那個噁心的胖女人,從河邊洗完澡回來了。

為了不讓她發現自己的異樣,若秋快速的回到房間裡,扯開被子睡下了。

回到院子裡,林早早摸了摸自己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抬腳就準備往廚房裡走去。

可是想到紀凡天讓自己減肥的決心,想來他也不可能在廚房裡剩下任何食物。

算了,白天她已經吃過一塊餅,喝過一碗魚湯了。反正一時半會餓不死,她還是再忍忍吧!

就算是想吃飯,那麼她也得等到明天再說吧!

三更半夜的吃東西,吃了也得長肉肉。她好不容易瘦下來的肉肉,可不能再繼續長回去了。

拍了拍像顆皮球一樣的肚子,林早早隻能無奈的拖著沉重的身體往房間裡走去。

脫下外衣,林早早把自己沉重的身體往床上一摔。結果,“哢嚓”一聲,被卡在門板中間的林早早都想在三更半夜裡哭上一場了。

媽的,她不是剛換的門板嗎?怎麼床又被她給睡榻了。而且剩下的那一扇門板也不知道死哪去了,難道她晚上隻能睡在地上嗎?

不行,哪裡有她這麼倒黴催的穿越者。要是她睡不好,那麼所有的人都彆想好好睡覺了。

想到白天被慕容海倒掉的魚湯,林早早本想抬步朝著他的房間裡走的。但是一想到慕容海的那一張殺神臉,她又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

不行,慕容海真的是太凶了,她得挑一個軟柿子捏。

於是林早早想到那個假正經的紀凡天,一天天裝得和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兒似的,其實肚子裡全都是黑的。

看紀凡天那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想來他也冇有多厲害。於是林早早的調轉腳步,朝著紀凡天的房間裡走去。

使勁的拍了拍紀凡天的房門,林早早不客氣的吼道:“紀凡天,本妻主找你暖被窩來了,快點開門。”

正在裝睡的紀凡天,在聽到林早早不客氣的叫囂聲時,直接翻了個聲,睡覺去了。

那個醜女人,要不是因為現在不能殺了她,他現在都想一針下去,把她給紮成啞巴。她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竟然敢找他暖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