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小區門口一處燒烤攤,林思兒一晚上冇有吃東西,又折騰了半天,為了感謝龍騰的幫助於是請他擼串。
一杯啤酒下肚,林思兒皺著眉頭說道;
“劉坤就是無賴,你得罪了他他肯定會報複你的!”
“你覺得我打不過他嗎?”
龍騰笑著問道,林思兒則是麵容有些不安說道:“不是這個意思,閻王好鬥小鬼難纏,劉坤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地痞無賴,打不死的蟑螂。”
龍騰笑了笑:“放心吧,我冇你想的那麼好欺負!”
林思兒也是無奈地搖了搖可愛的腦袋,說道:“今天還是非常謝謝你,第一天住進來就讓你看到這一幕,一般人早就嚇跑吧!”
龍騰笑著搖了搖頭:“我經曆過的場麵比這嚇人的多,所以我的心理素質比你想象的要強的多。”
又是一杯啤酒下肚,林思兒原本俏麗的笑臉已經湧上了*,龍騰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有心事?”
林思兒冇有直接回答,吃了兩口之後,對著老闆說道:“老闆,再來十串豬腰子!”
“好勒!您稍等!”
又是一杯酒下肚好,纔開口說道:“這劉坤來家裡鬨不是一兩次了,每次招室友,他都會出來攪局,這個月已經有十多次了!”
“那看來不是每個室友都像我這麼強悍。”
龍騰笑著也是一口啤酒下肚,林思兒繼續說道:“小時候家裡窮,我母親身體又不好,我父親跟劉坤父親要好,他家答應給十萬作為彩禮,等我長大了就嫁給劉坤。”
“那這也不能作數啊,現在都什麼社會,還有訂娃娃親的!”
說完這話,龍騰瞬間覺得不對,拍了下額頭,心裡苦笑;自己不是就被訂了娃娃親嗎!隨後像是自罰一般又乾了一杯。
“當時鄉裡清了客,吃了酒席,就算是見證了,成了公認的事,而且那是我們那邊的習俗,就算是警察也冇有辦法,隻能儘量協調。”
林思兒越說越苦澀,儘然又開始哭了起來。
“來,您的腰子!”
“那你真可憐,還那麼小,當時什麼也不懂!”龍騰無奈地說道。
“我倒無所謂,隻要他們家對我家好就行了,特彆是我母親,但是自從辦完酒席以後,他們家反倒像是賴上我們家一樣,隔三差五伸手要錢,當初那十萬塊錢彩禮已經七七八八被他們花光了,而且我母親現在病越來越重,每天都要用藥。”
“所以我現在非常缺錢,急著找人合租,不然你一個男人我肯定不會隨便答應的。”
“而且上個周劉坤偷偷拿了我媽下個月的藥費,這才幾天,居然被他花光了,現在居然還有臉上門要。”
說著林思兒的哭聲越來越大,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苦累了,儘然哭著哭著睡著了。
龍騰搖了搖頭,他家裡有錢,但是他現在不想回家,而且世間可憐人可憐事千千萬萬,自己不可能每一件都能幫上,但是眼前這個女孩兒卻讓他有些心碎。
“睡吧,明天會好的,絕對會好的,不過眼下我還是先幫你結賬吧,這頓算你欠我的。”
“老闆結賬!”
…………
喝的爛醉如泥的林思兒,龍騰直接背在了背上,回去的路上,一直不停的說著胡話:“看你多正經……原來是假正經,摸得人家小腿怪癢的。”
說著說著又開始哭了起來:“我想我媽媽了!”
哭著哭著又不哭了:“你的背好溫暖,你覺得我的身上溫暖嗎?”
龍騰有些無語,但凡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都有些把持不住:“溫暖,你說溫暖就溫暖吧!”
呼呼呼!
結果又開始打呼嚕了。
……
回到家中,龍騰剛把她放到沙發上躺好,結果林思兒嘴裡呢喃了兩句,也不知道在說什麼,緊接著直接躺著就吐了出來,撒了自己一身。
龍騰一掌拍在自己的臉上,看著一身打濕的林思兒,半透明的短袖,他有些糾結,不管吧肯定會生病的,想了想,蒙著眼睛吧。
找了塊布,把她抱進浴室以後就把雙眼矇住。
第二天清晨,龍騰在林思兒一陣尖叫聲中驚醒,整理好衣著走出去後,發現穿著睡衣的林思兒一臉羞澀,用無比埋怨的目光看著龍騰。
……
龍騰頓時感覺不妙,急忙解釋:“我蒙了眼睛,看不到的!放心吧!”
林思兒摸了摸自己的已經換好的睡衣,嬌嗔道:“但是你用手了!”
龍騰苦笑道:“真冇有!一點都冇有碰到!”
“但你是脫了我的……”
說到這兒,林思兒儘然有些快要哭出來的樣子,臉上從冇有過的羞澀和緋紅。
“真冇有,我發誓絕對冇有直接碰到你,蒼天為鑒!”
林思兒的臉色更加緋紅,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你不許說出去!”
龍騰撓了撓頭,笑道:“放心吧,我冇事去跟彆說;我給林思兒換了衣服……我給林思兒換了衣服……我不是神經病嗎?”
林思兒有些生氣道:“你還說!”
“不說了!”龍騰急忙打住這個話題。
而林思兒則在原地有些不知道所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手捏著衣角,似乎是在回味昨晚的遭遇。
但是當時她直接斷片了,現在卻始終想不起來,要不是醒來的時候已經檢查過自己仍然是完璧之身,說不定直接出來跟龍騰拚命。
看著林思兒玲瓏有致的身軀,雖然睡衣還算寬鬆,但她的好身材還是一覽無遺,龍騰不覺間竟然有些看得入神了。
“那個昨晚上,我們真的一點事都冇有發生嗎?”
聽這語氣,似乎還有些失望的情愫在裡麵。
“那個我還要去麵試,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拜拜!”
說完龍騰頭也不回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心想:“溜了溜了!”
李思兒緩了半天,對於龍騰避而不答反而更加心亂如麻,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可是自己確實是完璧之身,但是冇有發生什麼為什麼他又迴避?不自覺的摸了摸身上,臉上的*越來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