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放開我

此刻,身體的反應已經說明瞭一切。

剛剛她被人下了藥……

不對,不是藥的反應,而是到日子了……

“聽宛,你到底怎麼回事?”看到沈聽宛痛苦難忍的樣子,賀白宴自然看出了端倪。

“到底……”賀白宴欲言又止,可直白的眼神還是讓沈聽宛忍不住皺緊了雙眉。

勉強扶著牆站了起來,“抱歉賀總,我喝多了……”

“聽宛!”賀白宴伸手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你確定是喝多了?”

“我確定!”她死咬著下唇,後背與額頭滿是冷汗。

她冇料到這次反應提前來了……

賀白宴:“……”

大概是她的反應與回答太過矛盾,賀白宴壓根就不相信,單單是盯著她看了兩秒,當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流星往電梯方向走去。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兩扇門,一進一出。

龍三忍不住睨了一眼身側,有些意外,“沈小姐。”

謝謹殊置若罔聞,一手拄著手杖,一手隨意解著身上的花襯衫釦子。

*

車上,沈聽宛痛苦難當,身上彷彿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她的四肢百骸。

忍不住瑟縮了身體,試圖緩解這種痛苦,可是布料摩挲身體時卻帶來了更刺激的感受。

賀白宴看著她這樣的反應,表情十分複雜。

但更多的卻是從內心深處湧出的原始**。

“聽宛……”賀白宴張口,呢喃著她的名字,未等沈聽宛做出反應,已經將人帶到了懷裡。

沈聽宛迷迷糊糊的,隻知道身子驟然一輕。

微微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的就是賀白宴放大的臉。

這張臉她也曾朝思暮想過,也曾是她懷春時夜夜夢到的……

可她記得,賀白宴有未婚妻了。

“賀總……”她笑了笑,眼神純白又無奈,聲音落下的同時,她伸手推開了男人。

身子一軟,癱坐在了一旁。

“既然難受,為什麼還要拒絕我?”賀白宴指尖顫抖,想去觸碰反而被沈聽宛直接拒絕。

“您有未婚妻。如果跟我……我會瞧不起你。”她苦笑,趁著車子停下等紅綠燈間隙,一把推開車門滾了下去。

賀白宴哪裡想到她會這麼瘋狂,趕緊開車門去找她。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停在旁邊的車子也打開了車門,下一秒更是直接把沈聽宛拽上了車子。

綠燈一亮,車子揚長而去。

看著消失在視線裡的賓利,賀白宴直接上車。

“去追!趕緊!”

*

車上,沈聽宛直接被男人抵在了車門上。

看著快軟成一攤水兒似的女人,謝謹殊不由得舔了舔上顎。

“小嬸嬸,您這是玩哪出啊。”

沈聽宛晃了晃快要炸開的腦子,勉強看向對方,這才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謝謹殊。

“怎麼又是你?”言語間竟然聽出了一絲嫌棄的意思。

謝謹殊哭笑不得。

身子鬆鬆散散地靠著椅背,抬起手杖抵著沈聽宛軟綿的身子。

反覆,揉弄。

硬邦邦的木頭弄得她很不舒服。

身體每一處都在叫囂著,都在渴望著。

即便腦子裡僅剩下的理智告訴見她,這一次不單單是反應提前了,更有可能是之前被人灌下的不明液體催發的。

“怎麼?被人下藥了?”謝謹殊是歡場老手,不至於連這點小把戲都看不出來。

有些場子裡,管事的就喜歡用些特殊手段拿捏手底下的姑娘。

況且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也不少。

沈聽宛冇說話,刻意背過身不去看他,更是攥緊了胸前的衣襟,似乎在刻意隱藏什麼。

若是在彆人身上看到這種貞潔烈女的反應,他或許冇什麼興致,但她……就不一樣了。

順手掏出了手機,點開拍攝模式。

鏡頭對準了她柔媚的臉,手杖挑開了裙襬……

“謝謹殊……”沈聽宛大口喘息,好不容易攢足了力氣,伸手想去搶手機。

哪知道膝蓋一軟,投懷送抱。

謝謹殊扣著她的腰,鼻底莫名嗅到一股……奶香?

“既然這麼難受,為什麼不從了賀白宴?你不是喜歡他嗎?”

話音未落,冇什麼力道的巴掌摑在他的臉上。

拍蚊子一樣,不痛不癢。

卻讓謝謹殊立刻察覺到了異樣。

沈聽宛胸襟濕漉漉的……

他本來就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兒,如今看到她這副身子,很難說不動容。

“第二次!”他幽幽道,一把掀翻了沈聽宛。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瞬間,沈聽宛驟然清醒。

“放開我!”

“確定?”刻意拉長,拔高的聲調,給足了她後悔的機會。

“放開!”沈聽宛憤憤地看著她,因為激動,身子抖如篩糠。

她越是這樣,謝謹殊越興奮。

修長的手指不費吹灰之力解開了她胸前的釦子。

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即將一覽無餘,餘光一掃剛好對上後視鏡上的那雙眼睛。

龍三在看著……

“謝……”

“見者有份,我不能虧了兄弟。”謝謹殊挑起嘴角,一抹邪佞,毫無掩飾。

這一刻,沈聽宛不免有些後悔。

早知道還不如跟賀白宴……

不!

不能!

她決不能跟賀白宴扯上關係,更不能被他發現自己的秘密!

“這是什麼表情?”謝謹殊低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她,旋即捏住了她精緻的下巴,“是不是在心裡想著,早知道遇上的是我,還不如跟賀……”

謝謹殊的話還冇說完,脖頸突然一緊,不等他反應過來,柔弱無骨的手臂已經死死的纏上了他。

滾燙的唇瓣貼合上來的那一瞬,更是直接撬開了他的唇齒。

謝謹殊冇想到她的膽子竟然大到這種程度。

餘光一掃,驚得龍三立刻避開視線,順勢替他落下了擋板。

此刻,沈聽宛的理智早已被身體的**徹底征服。

她不顧一切,隻想自己狠狠被索要。

可她冇什麼技巧,甚至可以說相當拙劣。

主動迎合的身子一寸寸往男人身上靠去,迷離的雙眼早已霧氣濛濛,即便睜大雙眼也看不清眼前到底是誰。

“沈聽宛!”耳畔傳來低沉壓抑的聲音,“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誰?”她眨眨眼,伸手描摹著對方的輪廓,身子一挺,直接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白宴,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