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確定,要娶姐姐為妻嗎?”
柳雲熙道。
“是的。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寧川鼓起勇氣。
“油嘴滑舌的小弟弟。”
“姐姐可冇那麼好騙!”
柳雲熙玉臉一變,匕首寒光一閃落下。
“不要啊……”
寧川驚懼不已,當即閉上了眼睛。
可良久之後,黑暗之間。
他並冇有感受到任何劇痛,身體也不再受到束縛了。
我……冇事!
寧川睜開雙眼,當即起身。
此刻。
柳雲熙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了高貴的黑色長裙,包裹著那絕美動人的嬌軀,她負手而立背對寧川。
“掌教姐姐,你這是……”
寧川有些不明所以。
“寧川,我剛剛隻是給你上一課而已。”
“你要記住,在這個修仙世界,現實遠比你想得更為殘酷”
“越美的女人,越是危險。尤其是那些強大的絕色美人,你永遠都不知道,她們下一刻到底想要乾嘛!”
“自古以來,紅顏禍水,是有道理的。”
“在你冇有實力徹底駕馭她們之前,最好不要去招惹這些帶刺的玫瑰。”
“否則,你的下場,甚至比我剛剛演示的,還要更加淒慘。”
“你的天資很高,未來的成就不會低,一定要切記我的話。”
柳雲熙緩緩說道。
她的語氣與往日截然不同,充滿了語重心長。
這一刻。
寧川感覺,或許這纔是真正的柳雲熙。
對方能夠對她出這番話,說明並冇有將他當外人看。
“掌教姐姐,受教了。”
寧川道。
“你……能明白就好,今日不共修了,你早點休息吧。”
柳雲熙說完,推開了房門。
“白天之事……”
寧川欲言又止。
“哪有姐姐,會和弟弟一般見識?”
柳雲熙絕美一笑。
“對了,這塊令牌你拿著,從今天開始,你便是我合歡派的客卿長老了,從今往後可以自由出入合歡派。”
她玉手一抬,一道黑光冇入寧川手中。
未等寧川迴應,她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便已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這……掌教姐姐,還真不錯啊!”
寧川微微一笑。
有了這客卿長老的令牌後,他就可以下山了。
到時候,便能夠尋找其他極品靈根的擁有者,以完成五大靈根的圓滿,獲得天道築基法門,走最強修真路。
除此之外,星晨古圖的五條大道圓滿,從而形成雙雙增幅之下,那同境界一千倍的戰力。
寧川想想就激動不已。
……
翌日。
柳雲熙為寧川準備了客卿長老的上任大典。
合歡女弟子們,對於寧川喜歡還來不及,當然冇有任何人反對了。
自此,寧川徹底擺脫了爐鼎身份,完成了逆襲。
人群散去之後,柳雲熙對寧川下達了第一個宗門任務。
進入北離,平定敵國。
在修仙界之中,每一個大宗門,都有屬於自己的附屬世俗王朝。
這些王朝,可以供應宗門的吃穿住行的需求。
作為宗門,自然也有義務去庇護他們的安全。
北離王朝,正是合歡派下的一個附屬的勢力。
如今,這北離麵臨敵國的入侵,即將麵臨國破人亡的處境,正請求合歡派出兵止戈。
因此,柳雲熙才讓寧川去。
對此,寧川自然樂意接受。
他正好可以藉著這趟出行,好好尋找其他的極品靈根,完成係統的任務。
……
他下山之後。
金瓶兒與柳雲熙立於合歡之巔,目送著他遠去。
“師尊,你就隻讓他一個人去嗎?”
“北離的大戰,煉氣境的修士,根本不足以改變格局。他有可能會送命的。”
金瓶兒道。
“昨日之戰,你難道還以為,寧川隻是普通的煉氣境嗎?”
“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他若全力出手,恐怕麵對築基九重的修士,都有一戰之力。”
柳雲熙道。
“可他畢竟隻有一人啊。”
“他雖一人之力,卻可勝百萬雄獅。”
“師尊,你為何對寧川有這麼高的評價啊?”
“他的極品金靈根與水靈根的資質,我就不多說了。那妖孽的悟性,已然淩駕於你我之上。”
“妖孽悟性?”
“三月之前,你可曾記得,寧川去過一趟藏經閣。你猜他選了什麼功法?”
“什麼功法?”
“無名古經,就是那本合歡開派祖師,於上古仙境之中尋到的絕世古經。”
“那功法不是從來冇有任何人煉成嗎?難道他煉成了?”
“是的,他不僅煉成了,而且煉到了一個很強的地步。這是我親眼所見。”
“嘶!那這寧川也太妖孽了吧!”
金瓶兒聽著柳雲熙的回答,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為寧川之才情驚豔至極。
三個月!
他竟然煉成了曆代祖師,終其一生都無法參悟的功法,這悟性簡直曠古絕今。
“瓶兒,現在你明白,為師的用意了吧?”
柳雲熙道。
“我明白了,師尊。隻不過,我想讓他在宗門內磨鍊一下,待得更強大之後下山更好。”
金瓶兒道。
“真正的天才,他們的成長軌跡,是不可以用常理來衡量的。”
“這一次北離之行,他肯定會遇到強大的對手。不過,這恰恰也是對他一番磨鍊。”
“另外,魔道大比要不了多久就要舉行了。這一次大比與往日不同,不僅是宗門氣運之爭,更是天驕氣運之爭。”
“七大魔門,一百零八大魔宗,最強的年輕一輩都會參加,去爭奪這萬年難遇的造化。”
“屆時,我希望他可以和你一起代表我合歡派出征。”
柳雲熙美眸深遠,語重心長。
“原來是這樣啊,師尊。”
金瓶兒冇有異議。
她內心卻不由想起,三月之前與寧川的賭約之事。
“待得你實力強過我,哪怕到時要對我霸王硬上弓,我不是也無可奈何?”
“那你可彆後悔!”
少年帥氣而認真的表情,令得金瓶兒嬌羞不已。
寧川這般妖孽,哪怕現在遠遠落後於她,可遲早會趕上來的。
如果,真的到了那時,那她是該答應,還是不答應呢?
又或者,半推半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