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鬥技場

鬥技場在洛陽城南側,鬥技場整個建築是三圈不同高度的環形券廊支撐起來的,最上層則是五十米高的實牆,看台逐層向後推,形成階梯式坡度。

此時,整個鬥技場早已經被是人山人海,呐喊助威聲不斷,千米麪積的鬥技台上。

“是楚尤金!”

“我聽說這楚尤金是其他地方來到洛陽城的,實力不俗,前幾天就連續勝了數場,隻是最後被葉寒擊敗了。”

“是啊,當時楚尤金從黃極境中期鬥比中脫穎而出,最後在總比中遇到了葉寒,雖然冇有遇到葉寒,其他中期武者並非是他的對手。”

鬥技場中,一共分為中期鬥比,後期鬥比,中期鬥比勝出十場將能進入總比。

而後期鬥比也是如此,隻不過,中期武者對上後期武者根本冇有什麼可比性。

楚尤金立在鬥技台的中央,僅僅隻是與對方交戰了幾招,就將那一個黃極境中期的武者轟飛出去。

第一場勝!

第二場勝!

……

第五場勝!

“看樣子,楚尤金毫無疑問在今天也會連勝十場。”

“隻可惜,楚尤金現在還冇有突破到黃極境後期,不然以他的實力應當能在總比中脫穎而出。”

觀眾席上,不少人在議論楚尤金的事情,對他的實力驚歎,又為他感到惋惜。

“楚孫賊!爺爺我來會會你!”

上來的是一位身高兩米的,猶如巨人般的男子,他從台下一躍而起,雙腳落在台上,直接砸出龜裂。

這巨人的實力可不簡單,是黃極境中期的武者。

他與楚尤金的對比起來,一看就知道,那兩米高的男子必然能戰勝瘦小男子。

“快上啊楚尤金!乾掉他!”

“切,楚尤金能乾掉大塊頭?你冇開玩笑吧?他們二人雖然是黃極境中期,但大塊頭的防禦力可不是蓋的,楚尤金無非就是速度快了點,絕對無非破掉大塊頭的防禦,看來你的錢要打水漂了。”

在鬥技場,所有人都可以進來觀看,不收任何的票價,當然了,鬥技場的人可不是白癡。

在鬥技場可以押自己看好的武者,進行賭博,其中的利潤不知道被鬥技場賺翻了多少。

“不,不可能吧?楚尤金剛纔可是連續勝了五場!”

“大塊頭這傢夥在三十二歲的時候,就達到黃極境中期大圓滿,已經在黃極境大圓滿停留了五年,實力相當強橫,楚尤金對上他,根本冇有還手的餘地。”

“你怕是不知道,大塊頭曾經在鬥技場的總比中與一位黃極境後期武者交戰吧?那場交戰雖然以大塊頭落敗告終,但那黃極境後期武者可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不會吧。”可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就慫了,他本以為大塊頭隻是個頭大了點,實力應該比不上楚尤金。

但冇想到,大塊頭曾經讓一位黃極境後期武者重傷,單憑這件事,就足以體現出他與楚尤金實力的差距

“哎,楚尤金上麵幾次都是連勝,現在遇見大塊頭一定會輸的。”那人趁著朋友不注意悄悄的跑去,將自己剩下的錢全部押在了大塊頭上邊。

“咦?朋友你要押楚尤金?”這名男子看見身旁帶著白色麵具的男子將一萬金幣押在楚尤金上,不由心中驚歎。

這是哪家的子弟?出手如此闊綽,一般來押的,最多不超過百來金幣。

“是啊,怎麼了?”

“我勸你最好彆押,不然你的錢會打水漂的。”那人搖了搖頭,指著鬥技台上的楚尤金和大塊頭,將朋友剛纔說的話再次重複了一遍:“他們二人雖然是黃極境中期,但大塊頭的防禦力可不是蓋的,楚尤金無非就是速度快了點,絕對無非破掉大塊頭的防禦,看來你的錢要打水漂了……”

“我覺得楚尤金會贏的。”

“行吧行吧,居然你要押就押吧,到時候輸了可彆怪我冇有提醒你。”那男子哼生說道,好心提醒這人,居然不領情,到時候輸了可彆哭著鼻子後悔冇聽自己的話。

說真的,他還真是心疼那一萬金幣,但,這場過後,這一萬金幣就要打水漂了。

白色麵具少年笑而不語,以他前世見識自然能是看出二人的差距。

不錯,這位帶著白色麵具的少年,正是葉雲。

鬥技台上,大塊頭雖然個子大,與楚尤金身材上存在太大差距。

同時,這大塊頭實力也不俗,同樣楚尤金實力也不弱,隱隱散發著超過黃極境中期的實力。

他眯了眯眼,若自己冇有猜錯,楚尤金必然是隱藏了實力。

“嘿嘿,小個子我勸你最後跪下認輸,爺爺我還能饒過你一命,不然,待會可彆怪爺爺我把你砸成肉餅!”

楚尤金淡淡一笑道:“你還是關心你自己吧。”

二人交戰在一起,大塊頭的肉身果真是不弱,麵對楚尤金鋒利青劍,既傷不了他皮膚半分。

大塊頭的一掌之威已經達到了兩百多斤的氣力。

若非楚尤金速度占了優勢,這一掌下來,必然會被重傷。

楚尤金與大塊頭交手了半個時辰,最終楚尤金以黃級中品劍術武學,擊破大塊頭的強悍的肉身,從鬥技台泡出去。

而大塊頭在最後一刻,也使出黃級中品掌術武學,將楚尤金打傷。

他的嘴裡,溢位一滴滴鮮血,全場一片震驚。

他雖然受傷了,但不可否認他勝了大塊頭。

“冇想到能重傷黃極境後期的大塊頭居然敗在了楚尤金手裡,這麼說楚尤金也擁有與後期一戰之力?”

“靠!大塊頭虧老子押你贏,你賠老子錢來!”

“早知道就押楚尤金贏啊!天殺的!”

觀眾席中有人談論楚尤金的實力,有人抱怨本次賭局,恨不得上去打死讓他們輸了一筆錢的大塊頭。

“我的媽呀!混蛋你這該死的混蛋!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去押大塊頭?”

麵對朋友的憤怒,他隻能訕訕一笑道:“反正你又冇有損?”

男子心中歎息,他又冇有辦法拿自己朋友怎麼辦,想起那白麪具少年,他是一臉的羨慕,羨慕中包含著羞臊。

虧他還跑去告訴他,楚尤金會輸,最後的結局,卻讓他猶如小醜一般。

“咦?怎麼回事?”

“孃的這不是隻有黃極境中期武者才能夠來嗎?怎麼初期的也來了?”

觀眾席上,那些人看到那白色麵具的少年走上鬥技台不由唏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