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渣夫綠茶,我幫你們一把

那兩個女傭本來還想抵賴,否認她們說過的話。

又拿不準保鏢的手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錄的,就陪著笑臉過來向福嬸討饒:

“我們,我們可能看錯了……”

福嬸不耐煩地掏掏耳朵,“剛剛你們不是說一個人能看錯,但不可能兩個人都看錯的嗎?”

兩個女傭瞬間被堵得冷汗直冒。

“混賬東西!”殷琳娜見算計落空,而我又請來福嬸撐腰,就想把這事給趕緊糊弄過去。

她衝過來給兩個女傭一人一個巴掌:

“我怎麼養了你們這兩個廢物?一天天的,乾活不行,就知道胡說八道。都偷酒了吧?”

兩個女傭捱了巴掌,忙順著她的話說喝酒喝懵了,然後一個勁地討饒。

“你們求我有什麼用?你們冤枉的是我的好兒媳。”婆婆這話一出,兩個女傭又來求我。

福嬸不等她們走到我跟前,就率先開口替我來當惡人:

“當傭人的也敢詆譭少奶奶清譽。看來是少奶奶平時給你的打賞少了,那就按賀家的規矩辦吧。”

賀家的規矩: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兩個女傭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彆,彆辭退我們……”

“咦,這裡怎麼這麼多人?”劉嬸端著一碗醒酒湯匆匆走來,“四少奶奶,您的醒酒湯。”

福嬸的眼底寒光一閃!

“你們兩個不是說之前給四少奶奶房裡送過醒酒湯嗎?怎麼廚房還會再送?”

劉嬸是主院今天專門派來西院幫忙的。

因她是福嬸的表妹,殷琳娜對她不放心,就把她趕去廚房管事了。

“冇有啊。”劉嬸道,“今天每一道出廚房的菜品和飲品,都有記錄的。廚房就給四少奶奶送了這一趟醒酒湯。”

上個月,三房給三太太丁婕辦生日宴時,就有人吃壞了東西。

這次劉嬸去廚房管事,自然格外小心。

她是主院的人,但凡出一點錯,二太太殷琳娜都不會輕饒了她。

“好啊!你們還敢撒謊!”福嬸當即指了一個主院保鏢,去把那兩個女傭給扣了。

殷琳娜大急,“福嬸,她們可是我西院的人!”

福嬸窩著一肚子火要跟西院清算呢。哪裡肯退讓?

“二太太!她倆撒謊誣陷主子,可就不隻是西院的事了。隻怕得請老太太定奪。”

殷琳娜氣得臉色發青。

福嬸的話還冇說完:“還有——”

“這兩人信誓旦旦地說看到野男人溜進主家的房間,恐怕背後還有隱情。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把西院的房間都查一查。”

“二太太您說呢?免得真有什麼野男人藏進來,二爺又不在家!”

殷琳娜氣得都快吐血了,一萬個不同意。

這時賀家的大太太程敏站了出來,“我覺得福嬸說得對,今天這事鬨得不小,還是求個安心吧。”

她與殷琳娜一向不合,自然樂得看二房丟人。

“就是這麼說啊。”三太太一向看熱鬨不嫌事大,還主動把她南院的傭人叫過來幫忙。

殷琳娜簡直騎虎難下。

她以為在她的地盤擊殺我一個小草根,易如反掌。殊不知她的算計都在我的射程範圍之內。

前世是有女人想爬她老公的床,她用這個辦法把那女人給毀了。

她前世一共做過三次,每次都能成功。

還得意地炫耀給賀小洛聽,要她好好拿捏江家那位繼承人。

“你們幾個,分彆帶著東院和南院的人去查一查。”

福嬸就像厲老太太一樣雷厲風行,根本不給殷琳娜猶豫的機會,就搶先做了決定。

大太太和三太太積極配合。

福嬸從主院帶來的四個保鏢,除了拿手機錄像的那個留了下來,其他三人分彆帶人去搜不同的樓層了。

“搜仔細點,床底,櫃子裡都彆放過。”

福嬸這話是對賀小洛說的,她看到賀小洛正帶著人在我的臥室裡忙活呢。

“我老婆子最公平,這裡就交給五小姐來搜,看看能不能搜到一根男人的頭髮。”

她對我的人品絕對放心。

賀小洛已經在房間裡搜了一遍,並冇有半點收穫。

她又不甘心地看向我,“你喝了那麼多酒,怎麼一點兒事冇有?”

但凡進到我嘴裡的那些香檳,她全都讓人下了藥勁很猛的催情藥。

我現在應該癱在野男人懷裡,爛成一灘泥纔對。

“我喝不了酒,全都吐了。”我提前吃了催吐的藥,當然吐了個乾淨。

她還想再說什麼,一樓的偏廳傳來動靜。

我扶著福嬸跟著眾人一起下了樓,遠遠就瞥見偏廳的沙發上包裹著難捨難分的兩個人。

渣夫賀祈年與他的綠茶小三。

兩人連衣服都冇穿,是被兩張薄毯包裹在一起的。

不是他們不想分開,而是他們突然受到驚嚇,卡住了,分不開。

家庭醫生正火急火燎地往這邊趕。

婆婆和小姑子還不給我進去看,彷彿隻要我冇看到,賀祈年做下的醜事就冇有發生。

福嬸不動聲色地幫我擋人,我不管不顧地衝了進去。

“時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也不知是怎麼了……我就……但我真的冇有……”

賀祈年看到我後,臉上出現從未有過的慌亂。

他不愛我,也拒絕碰我。

但前世也是在我懷孕之後,紀言姈才主動跟他發生關係,把他綁在身邊的。

“祈年,我,我是第一次……你,你要是不娶我……我就隻能去死……”

紀言姈整個人連同腦袋一起縮在薄毯裡。

她渾身發抖,哭得無比淒慘,但她的一雙眼睛卻透過薄毯的縫隙朝我射出陰毒的視線。

我當然清楚她拿捏男人很有一套,親親抱抱甚至躺到一張床上,但就是不給男人吃到嘴。

她那麼會算計,絕對不想在今天這種情形下,把她的身體以這種低賤的方式交給賀祈年。

吃不到嘴的,纔是最貴的。

所以我幫了她一把。

我故意吐她和賀祈年一身,兩人一定會來這個偏廳裡換衣服。

這裡有我讓玉紅提前點好的催情香。

兩人脫掉臟了的衣服,再幾句情話一說,就會瞬間上頭,饑渴難耐……

反正他倆都是要睡到一起的,遲睡早睡又有什麼區彆?現在兩人同房被這麼多陵城名流見證了。

壓在我頭頂的綠帽子也不再是隱形的了。

我以為我多少會有一點難過的,可真看到他們這樣,我隻有噁心與漠然。

“賀祈年!”我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的響起,“你給我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