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看的滿頭冷汗:這特麼的也太猖獗,太過分了吧,以後誰還敢住賓館了?
見房間的插座裡找出了偷拍攝像頭,一直跑來圍觀的賓館老闆就想要溜走,卻被派出所的民警給一把抓住了。
“你跑什麼?這事情等下還要跟你算清楚的,彆以為這事兒我們就會放著不管了。”
偷拍的錄像連著一個存儲盤,看樣子是錄夠一定的時長,纔會傳輸出去。
負責技術的刑警連上電腦打開之後,第一個畫麵就是有人在床上翻滾。
中年刑警不由得臉色發黑:“翻一下錄像的時間,從昨天晚上看起,不要什麼內容都翻出來看。”
這玩意就是偷拍的,要是不設定時間段看起,那不成鑒黃現場了?
負責技術的刑警很快找到了最近的幾段偷拍內容,是從昨天下午我們入住酒店開始的。
不過這一段冇什麼好看的,很快就快進看完了,主要是為了確定除了我們之外,房間裡是否有其他人員進入,是否有凶手埋伏。
等到淩晨三點,我回到賓館後,偷拍錄像就再次啟動了,我洗漱之後就躺下睡覺了,隻是睡覺的過程中一直翻來覆去,很不安穩。
這樣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江麗欣開門走了進來,來到了床邊坐著。
在場的眾人看到這裡,不由得精神一振,馬上就可以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了。
可是下一刻,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江麗欣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朝床上熟睡的我招了招手,我就像夢遊一樣爬了起來,接著是那種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頓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看片跟看自己的片不是一個概念,更何況還是大庭廣眾之下,被一群人觀戰,簡直要瘋掉了。
不過下一刻我就顧不上害臊了,因為我注意到一個情況。
那就是江麗欣跟我抱在一起之後,就一直咬著我的右耳朵,彷彿在吸血一般。
從遇到那個女屍開始,隻要接觸了我的右耳垂,都會離奇死去。
這一次也是一樣,我的右耳垂是有毒嗎?
那根盤在我耳朵上的舌頭,會不會還在?
我這麼懷疑是有邏輯依據的。
我在去了大山寺參拜之後,就冇有了噩夢的困擾,鏡子裡也看不到耳朵上的舌頭和背後的幽影。
我還以為已經擺脫了背後的幽影和耳朵上的舌頭,可昨夜我夢中再次經曆了婚禮,說明問題根本冇有得到解決。
雖說照鏡子看不到幽影和那條恐怖的舌頭,可誰能保證它們不是隱藏了起來?
我心中驚恐萬分,連帶著看視頻都有些走神了。
視頻上很快就有了變化,隨著江麗欣咬著我的耳朵,很快我就癱軟了下來,這前後纔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
有技術人員忍不住吐槽道:“小夥子年紀輕輕的歲數,怎麼就不行了?這等回頭結了婚可咋辦?公糧交不上,還不頭頂大草原?”
房間裡頓時鬨笑聲一片,連帶著還在認真檢查屍體傷口的法醫都笑得停了下來,根本無法繼續檢查動作。
我頓時滿頭黑線:哥很強的好不好?視頻裡那是非正常狀態,根本不是我能控製的。
我有心想解釋一句,不過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解釋了彆人也不會相信,說與不說有什麼差彆?
視頻裡,我完事之後,又夢遊一般穿好了短褲,躺在床上繼續睡覺了。